其实早就想睡觉了,天天盯着陈三,精神高度紧张,昨晚每人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也没睡踏实,今晚想尽快休息,但陈三爷把这个话茬提起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往上顶。
红袖想了想,道:“赌场每天的客流量基本是固定的,差不多就是那些人,陈三爷莅临外滩九号,很多人慕名前来一睹三爷风采,这两天,客流量增加了两成,基于此,陈三爷还需要多多露面,和客人多多接触!”
“说得好——”
陈三爷一拍沙怒赞,“可赌场的流水也就20来万,增加两成,也就是24万,离十倍、百倍增长,还远着呢!”
珠珠思忖片刻,道:“三爷可以钓几个大鱼,上海滩隐形富豪很多,如果三爷能够亲自出手,也许局面就打开了!”
陈三爷本来是躺在沙上的,听闻此言,一下子坐起来:“这正是我要说的!
钓大鱼,才是迅敛财之道!
单凭客流量,短时期很难有成就!
可问题是,怎么钓大鱼?”
陈三爷这番话击中了问题的症结!
没法钓!
都知道你陈三爷是赌神了,谁还敢跟你赌?以卵击石啊?
除非脑子进水了,谁会主动来找陈三爷打牌?
陈三爷终于洗完了,擦干身子,在卫生间内隔着门大喊:“蓝月!
蓝月!”
四个女子正在诅咒陈三爷,听闻叫喊,蓝月赶忙答应:“怎么了,陈先生?”
陈三爷喊道:“把我的睡衣拿进来!
我洗澡前忘了把睡衣拿进来了!”
蓝月恨得咬牙切齿,走到陈三爷卧室,拿出睡衣,来到卫生间门前,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儿,把胳膊伸进去,递过睡衣。
这白皙的小手,像葱白一样,白得粉,陈三爷眼前一亮,嘿嘿一笑:有点意思。
他没有直接接过睡衣,而是故意抓住蓝月的嫩手,攥了一会儿,才把睡衣接过来:“谢谢!”
蓝月慌不迭地把手缩回去,一阵恶心:“不必!”
嘭地把门关上了。
随即来到客厅中央,蓝月对其余三女子惊道:“那个混蛋刚才摸我手!”
“嘘,你小点声!
小心让他听见!”
红袖说,“是故意的吗?”
蓝月忿忿不平:“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真下贱!
这就是个伪君子!”
珠珠笑道:“蓝姐,男人都一样!
这样也好,免得虚与委蛇,彼此装相!”
采薇道:“都小点声!
小点声!
他可是赌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话音未落,陈三爷已身着绸子睡衣,站在她们身后:“喳喳什么呢?”
四人一惊,怎么没听到卫生间的推门声,他就出来了?
蓝月脸一红:“哦,没什么,陈先生,您洗完啦?我们接着洗。”
陈三爷一耸肩、一摊手:“那就赶紧去吧!”
四人点点头,依次去洗澡。
她们从来都不是一起进去洗,而是一个一个挨着洗,总是保留三个人在现场,看守陈三爷。
陈三爷也不在意,像个富家大少爷一样躺在沙上,时而抠抠耳朵,时而晃晃湿湿的头,再用手划拉两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四个女子终于都洗完了,凉爽多了,身着睡衣,坐在陈三爷对面的沙上。
俄顷,蓝月打了个哈欠,说:“陈先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陈三爷心下暗笑:休息?没门儿!
爷当年大战龙海升时,可是七天七夜不睡觉,都熬过来了,昨晚,你们四个轮班,搞得我一夜没睡,今晚,我熬死你们!
西部地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