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干嘛去了?怎么总是上厕所啊?懒驴上磨,屎尿多!”
一转身,看到几个男服务员在门口抽烟:“干嘛呢?干嘛呢?又偷懒是不?”
“不不,甜甜姐,我们出来透口气!
昨晚夜班,今天没睡几个小时,抽根烟,提提神!”
“提尼玛的神啊!
看看姐姐的胸,提神了不?”
“甜甜姐,别闹。”
“谁他妈跟你们闹了?赶紧滚回屋里去,要抽去后面厕所抽,站在这里叭叭抽烟,让客人怎么看?一点也不专业!”
“好好好!”
几个小子赶紧跑了进去。
“哟——rih!i’beena10ngie!”
甜甜一转头,看到了英租界的史密斯先生,这是个洋赌棍,每周必到,“e1e!
e1e!”
甜甜快地中英文转换,热情洋溢,有这样的赌场荷官,何愁赌场不爆满?
都是陈三爷调教的,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熟能生巧。
“hi,yfriend,iiy0u0uh!”
史密斯的蓝眼珠已经盯上了甜甜鼓鼓的前胸,他说他很想念甜甜。
“ep1eae!”
甜甜挎着史密斯的胳膊,两人步入赌场。
很快,棍儿到了,走进赌场,对甜甜使了一个眼色,甜甜正在陪史密斯打牌,赶忙礼貌地对史密斯一笑:“eee,ihave0eey0rer!”
说罢,起身来到棍儿跟前:“咋了?”
“跟我出去一趟!”
“干啥去啊?”
陈三爷暂避锋芒,住在了沈心茹小院。
每日吃喝,都是吴妈亲自下厨。
所有药品,无论吃的,还是输液的药水,都是沈心茹亲自给他换。
沈心茹没学过医,扎针扎得不太熟练,前几次都把陈三爷的血管扎穿了,惊道:“没事吧,疼不疼?”
陈三爷看着沈心茹惊慌失措的样子,呵呵一笑:“不疼!”
这点疼痛对伤痕累累的陈三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还有一次,沈心茹扎针扎得太浅了,液水输到一半,跑针了,手背上鼓起一个大包,沈心茹心疼地说:“我太笨了!
太笨了!”
陈三爷哈哈大笑:“多好看啊,我这双手还从没这么胖过!”
“你还笑,都成熊掌了!”
“值钱了!”
沈心茹莞尔一笑:“你快好起来吧!”
“好起来做什么?躺着多好啊,从小到大,我就没这么放松过!”
“傻瓜……”
沈心茹脸一红,“人家……想跟你亲热了。”
“现在也可以啊!”
“你快拉倒吧!
再把你肋骨压断了!”
“我在上面!”
“不害臊!”
沈心茹扭头,满脸通红。
院外有人敲门,吴妈赶忙走出去查看,很快棍儿跟着吴妈走进来。
棍儿进门后,神色忧虑。
陈三爷一愣:“怎么了?”
棍儿说:“水爷,您遇袭的事,被登报了,蔡猫和孙二爷频频登门,问你伤情如何。”
“不放心了?”
“对!
两个老东西话里话外,是想把本金提出去!”
“告诉他们,我没事,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棍儿一阵为难:“您不露面,他们不信啊。”
陈三爷想了想,道:“把前几日收的京城那三个家伙的600万,从中拿出200万,交给蔡猫和孙老二!
告诉他们,想继续合作,就耐心点,不想合作直接说!”
“他们如果说不想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