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会是这么严重的!”
狡辩不行,那就哭吧!
袁慧一屁股坐在了空地上,一边说一边哭,大队长要是再继续问,她就是咬死了可怜别人。
“你以为你说这一两句大家就能相信你?我告诉你袁慧,你不管拿给谁这都是盗窃的罪名!”
“因为你根本没有权利,拿诊所的大量药品而不打报告!
你也没有自主行医的资格!”
“偷就是偷!
你说破天,说成个花你也是偷!”
“还有你这堆衣服,包里的酱菜,饼子,鸡蛋!
这些都是为了什么准备的?”
“想的倒是挺美!
要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做买卖吧?收了钱就想远走高飞了”
大队长一边掀袁慧的底子,一边啪啪的用手拍凳子。
“你不承认偷盗!
那就把这些药品要送的人姓名,地址,都给我一五一十写出来!”
“我们一个个的去问,写不出来!
那你这罪名直接通过村委会就给你定下来!”
“你以为村医是什么?有个职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不顾组织上的安排,藐视职责!
你简直不知所谓!”
“大队长!
大队长!
你行行好吧!
我们家袁慧是年纪太小了,她不懂事,我给您赔礼道歉行不行!”
袁慧的继母突然出现在了人群外,一边拼命的向里面挤着一边哭求。
“是我们两口子没管好她,大队长!
你松松手,以后我们两个一定再不让她这么干了!”
她也是不得不来的,听了隔壁跑来报的信,袁慧继母就琢磨半天了。
家里两个小的还要上学,一家子以后大半辈子都要住在村子里。
即使在家再闹矛盾,她当继母的也不能干看着,一声不吱的等着袁慧定罪。
如果能把罪名给搅和黄了,她下午就去找媒婆,把袁慧这死丫头给安排嫁人。
要是实在难逃一劫,她也要表个态度,省的家里名声损失过重。
“你闭嘴吧!
这犯罪该不该定罪,怎么定罪,那是你能决定的吗!”
“一家子都是想啥来啥!
你上天吧!
天上啥都有!”
“大队长!
我们这边算出来了,诊所里药品确实是严重丢失。”
“账目显示,缺了六十贴风湿膏药,九十贴筋骨止痛膏药,扑热息痛三十板儿,牛黄蜜蜡丸三十颗,各种配好的中药包二十袋。”
“以上大多数药品都在袁慧那个蛇皮口袋里,已经比对过数量一致,但是很多中药材已经混杂在一起,还被踩踏过,这个就不好计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