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气味。李松盛了一碗辣椒水，面无表情地走到杀手跟前，顺着杀手的脸缓缓浇下。杀手如同被点燃的鞭炮，立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眼泪、鼻涕和血水混在一起，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仿佛经历了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说不说？”李松再次逼问，声音如同寒冬的冷风，冰冷刺骨。
杀手依旧紧闭双眼，嘴里骂道：“你们这群混蛋，有种就杀了我！”
“太好了，我就喜欢你嘴硬！”李松一挥手，林强自制的老虎凳被搬了上来，“将这位杀手请上去吧，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我们华夏的十大酷刑。”
林强和陈明一起动手，如同搬运一件沉重的货物，将杀手抬到老虎凳上，开始一点点加砖。杀手的腿被硬生生地抬高，每加一块砖，他的惨叫声就提高几分贝，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夜空。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身下的地面。
终于，在又加了一块砖后，杀手实在忍受不住，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哭喊道：“我说，我说……别折磨我了……”
李松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摆弄着刑具，嘴里说道：“我还没试过贴加官呢，今天就拿你试试。”说着，他拿起一张纸，缓缓浸湿后贴在杀手脸上。杀手拼命挣扎，却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被困在笼中的困兽。
“别，别……我说……我是美丽国的cIA……”杀手终于屈服了，声音带着哭腔，如同秋风中的残叶，颤抖而又无助。
李松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问道：“你们cIA为什么要暗杀杰连斯克？他和你们有什么仇？”
杀手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我们的目标不是他……是索菲亚院士，你口中的杰连斯克只是顺带的……”李松看了一眼杰连斯克，忍不住摇摇头，幸好他昏迷不醒，否则听到这话肯定会被气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