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邦国把啤酒杯往油腻的小桌上一放,杯底碰出闷响。
他拿起一串滋滋冒油的烤腰子,咬了一大口,油脂顺着嘴角流下,眼睛却盯着对面的萧然:“一万条军用棉被,一万套均码棉衣棉裤,五万双军袜,还要一百个军用对讲机,1ooo把折叠式军工揪,要这么急?”
萧然没碰面前的串,只是点了点头,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杯:“对。
越快越好。”
沙邦国嚼着肉,含糊地说:“量可不小啊。
行,看在老交情,给你实在价。”
他咽下食物,手指在沾着油渍的桌面上虚点,“棉被,十块钱一条,一万条,十万。
棉衣棉裤,”
他顿了下,“这玩意儿现在料子人工都贵,一套算你五十块,一万套,五十万。
袜子,一块钱一双,五万双,五万。
冬装这块,拢共六十五万。”
他喝了口啤酒润润嗓子,接着说:“军用对讲机,你要的那种,”
他比划了一下,“平原开阔地能喊出去五十公里,进了山沟丘陵也能有十五公里通话距离的,功率不小,还带太阳能充电板,一块满电的主电池能用过四十八小时,再配一块备用电池……”
他咂咂嘴,“这配置,一千二一台,真没多要你。
一百台,十二万。”
“88式折叠多功能军工揪,高锰钢,可挖土,当砍刀锋利无比,可以做锯子,可以做扁担挑东等等功能你是知道的,收你2oo每把,1ooo把共2o万。”
“冬装六十五万,对讲机十二万,这就七十七万了。
加上工兵揪2o万,萧老板,承惠97万。”
萧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对价格表意见,接着说:“还要药品,消炎药片,两千瓶。
止痛药片,两千瓶。
碘伏,一百大瓶。
麻醉药,1万支;医用绷带,一千卷。
基础手术器械包,一百套。”
不过消炎用的青霉素,萧然就没有要沙邦国买,他另外有一个好的想法,准备自己去采购。
沙邦国刚拿起一串烤馒头片,闻言手停在半空,眉毛挑得老高:“消炎止痛药还要这么多?加上对讲机……萧老板,你这是要在非洲搞个移动基地加战地医院啊?”
他放下馒头片,掰着手指快算,“消炎药片,一瓶一百粒,二十块一瓶。
两千瓶四万。
止痛片,一瓶一百片,十五块一瓶。
两千瓶三万。
麻醉剂,1万支,五元每支;碘伏大瓶十块,一百瓶一千。
绷带一卷两块,一千卷两千。
手术包一套一百五,一百套一万五。
药钱:四万加三万加5万加一千加两千加一万五,十三万八。
加上冬装和对讲机的九十七万,总共一百一十万零八千。”
他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哈了口气,看着萧然,眼神里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调侃:“一百一十万零八千!
萧老板,你这回是真把家底都砸给黑叔叔了?那边仗打得这么凶,这么缺人缺药还缺通讯?”
萧然没接他关于非洲的调侃,放下酒杯,目光直视沙邦国,提出了最关键的要求:“药品,所有包装,瓶、盒、卷、包,去掉生产厂家、商标、日期、批号。
一个字,一个标都不能有。
光板。
对讲机,包装盒和机身上的原厂标识、序列号贴纸也全部撕掉。”
沙邦国正拿起一串烤肉,听到这话,肉串停在嘴边,愣了一下。
他眼珠转了转,随即咧开嘴笑了,带着点“我懂”
的了然:“哦?光板?里外都干净?”
他压低了些声音,身体微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