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力如同精确的尖刀,每一次短促的射击都让试图组织抵抗的鬼子付出代价,极大地支援了队员们的近战。
“别纠缠!
搬东西!”
赵振彪脸上溅着血,大吼着冲向院子一角堆放的麻袋。
是粮食!
其他人冲向盖着帆布的木箱。
撬开,黄澄澄的步枪子弹!
还有手榴弹!
另一间屋门口堆着成捆的崭新日军黄呢军大衣、棉裤、棉鞋和厚实的军用毛毯!
旁边是几个印着红十字的木箱!
“快!
棉衣!
粮食!
子弹!
药!”
孙铁柱抓起一件棉衣就往身上套,又扛起一袋粮食。
猴子抱起一箱子弹。
众人或扛或抬,抓起棉衣棉鞋、毛毯和药箱,疯狂地往身上套,往怀里塞。
镇子其他方向传来密集的枪声和鬼子的哨子声!
巡逻队和驻军被惊动了,正在赶来!
“撤!
快撤!”
萧然对着主屋窗户又打出一个压制性的长点射“哒哒哒…”
,暂时压住里面的火力,厉声吼道。
赵振彪最后一个冲出浓烟滚滚的豁口,肩上扛着两袋粮食,身上胡乱裹着一件新棉袄,手里还拎着一捆棉裤。
“走!
快走!”
三十多个人影,扛着、抱着、穿着沉重的物资,臃肿不堪,跌跌撞撞却度极快地扑向镇外的黑暗。
萧然端着17,警惕地断后,枪口指向祠堂方向,直到所有人都消失在夜色中。
祠堂内,硝烟弥漫,幸存的日军士兵惊魂未定,听着外面由远及近的援军脚步声,竟一时无人敢追出那地狱般的豁口。
崎岖的山路上。
队伍在刺骨寒风中拼命奔跑。
沉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牙齿打颤的声音。
扛着粮食和弹药箱的肩膀被勒得生疼。
但许多人身上裹着抢来的棉衣棉裤,脚上换上了鬼子的翻毛皮鞋,冰冷的脸上有了一丝活气。
无人说话,只有杂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间回响。
萧然端着17,走在队伍最后。
枪管还微微烫。
他偶尔停下,回身据枪,警惕地扫视着来时的黑暗山路。
没有追兵。
风云寨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山巅。
寨门打开。
留守的人点燃了火把。
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一张张紧张而充满期待的脸。
赵振彪第一个踏进寨门,将肩上的粮食袋重重顿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粮食!
子弹!
药!
棉衣棉鞋!
还有毛毯!”
他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却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洞内瞬间沸腾!
压抑的惊呼变成了狂喜的喧哗!
人们蜂拥而上,帮忙卸下物资。
看着成袋的粮食、成箱的子弹、珍贵的药品,以及那些在寒夜里如同救命稻草般的厚实棉衣棉裤棉鞋和毛毯,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萧然最后一个走进洞内,将打空了的17弹匣卸下,换上最后一个备用满弹匣。
格洛克手枪的弹匣也是空的,他同样换上最后一个。
他走到角落,拿起一个大碗,默默地从刚搬回来的粮食袋里舀了一碗糙米。
他走到篝火旁,把米倒进沸腾的铁锅里。
橘红色的火光跃动着,映照着他沾满硝烟尘土、被寒风割得生疼的脸庞。
他活动了一下在紧张战斗中几乎感觉不到、此刻却开始回温麻的手指,看了一眼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