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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海啸般袭来。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最后模糊的意识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杂着刺鼻的橡胶焦煳气味扑面而来,以及驾驶座方向传来的、令人心悸的死寂。
他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歪倒在同样扭曲变形的后座上。
天快亮的时候,胡步云才悠悠醒来。
刺鼻的消毒水味先于意识钻入鼻腔。
胡步云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单调的“嘀嘀”
声。
他动了动手指,一阵钝痛从肩颈和胸口传来,提醒他昨晚那场噩梦并非虚幻。
“胡市长,您醒了?”
守在床边的龚澈立刻凑过来,紧张地问,“感觉怎么样?医生!
医生!
胡市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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