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谨伸手拿了一块喂到嘴里,冲着李媗之笑了笑。心里却笑不出来,他开始有些怀疑是那个“他”所为。
一夜无梦,转眼到了次日一早。
詹俊来报,抓住了那个夫子:“这个‘恶魔’居然还在一个员外家里做家教,真是够丧心病狂。”
“行了,什么人没有。”杨宗谨不太关心这个,而是关心夫子的招供:“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夫子供认不讳,和阳院士遗书上面的内容基本一样。不过,他并后悔杀死那个失踪的孩子。”
“那么失踪的那个孩子骸骨,他招供埋在那里吗?”
“招供了,我和弟兄们还找到了。在一个林子的大树下,只可惜时间已久,变成了白骨。”
杨宗谨拳头不由得攥紧。
詹俊看杨宗谨在暴走的边缘,也不敢吭声。
杨宗谨让自己情绪平静,然后问道:“你觉得那个失踪的孩子会是害死夫子孩子的真凶吗?”
“不是。他们是一起下水玩耍,结果那孩子还活着,而夫子的孩子不幸溺水。”詹俊很肯定。
“哦。”杨宗谨眉头一皱,觉得线索又断了。
这时,詹俊笑道:“那夫子告诉我一件他觉得很奇怪的事,说是,曾经有个女人见过阳院士。那女人年龄不大,长得非常漂亮。”
“终于露出马脚了吗?”杨宗谨十分激动。
“据后来询问书院的其他学生,好像都没有见过那个人。不过,有个老师匆匆的见过一面。那个老师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记不起来了。”
杨宗谨一怔,忽然想起那个通知他们书院有事的老师。
努力回想每一处细节,终于发现了问题,喉结。
那个老师没有喉结!
是女的,女扮男装。
杨宗谨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居然遗漏了那么重要的线索。
只可惜事情已经是这样,再后悔也没有用。
“大人你在想什么呢?”詹俊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我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一件事情。”杨宗谨望向远方。
“什么事?”詹俊更加好奇。
“我们一直以为是单人行动作案,现在想起来根本不是。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彼此配合默契,试图掩盖重要的问题,而我还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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