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与他父亲吕夷简受的委屈有关。
父亲遇到了麻烦,做儿子不出头,谁出头。
李柬之见吕公绰一伙人的架势,明白了,于是不卑不亢地道:“吕公子,你这兴师动众的,到底是想找我妹夫,还是抄家?”
“我当然是找杨宗谨!”吕公绰言之凿凿,“前些日子,我们家老爷遇到一伙歹徒的袭击,差点出了事。杨宗谨身为京畿路提点刑狱公事,此时不出面,更待何时。”
“我妹夫还没有回来呢,你就跑来找人!”
“不可能,我早就派人查过,他早就回来了。”
此话激起了李柬之的怀疑,他问道:“你还派人去哪儿啦?”
吕公绰一愣,马上岔开话题,打哈哈:“我还去了提点刑狱司问了,还有吏部、刑部都问过了。”
李柬之强压心中的怒火,愤愤地道:“你给我听清楚,杨宗谨还没有回来!如果你再敢放肆的话,那我们就只好面圣。”
吕公绰可不敢真的硬碰硬,何况这里不是杨府,而是李迪的府上。听李柬之这么一说,他也不好纠缠下去,甩袖而去。
他一走,李媗之就从屋里出来了。
“真是混蛋!居然在这个时候上门找茬,看来是想为他父亲出头。”李媗之气得浑身发抖。
聪明如李媗之自然知道吕公绰找杨宗谨是假,打探消息是真。
如果李府不及时上报杨宗谨是生是死,很可能要被朝廷询问,后果难以预料。
李柬之愤愤地道:“父亲还和吕相公搞什么君子之争,对方都欺负上门,不行,我要回去等父亲。”说罢,转身就走。
“哥,你别冲动。”李媗之追了过去。
靳总阳一直趴在土牢的小窗口前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步走的对还是不对,但是必须坚持下去。
吕公绰回到吕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见父亲。
他胸有成竹的对吕夷简道:“孩儿敢断定,杨宗谨必死无疑。”
“嗯?你怎么知道他必死无疑?”吕夷简反问。
“千真万确。趁着李相公不在府上,今天我跑去李府晃了一圈,还故意刁难了一下李柬之,杨宗谨但凡在家,他肯定得站出来。”吕公绰为自己的行为沾沾自喜。
吕夷简一听,大呼不妙,抬手就是给儿子一巴掌,骂道:“畜生。谁让你跑到李府大吵大闹!”
吕公绰捂着脸,一脸委屈:“父亲,你吃了那么大的苦头,怎么能够轻易放过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