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如果将来对不住父亲的地方,别怪女儿不孝。”
李媗之说罢,转身就走。
李迪目送着女儿离开的背影,长叹一声。
他也不想面对这个局面,但是大局为重。皇帝在朝中好不容易有了根基,如果让太后得逞,那就麻烦了。
一桩案子和大宋的天下相比孰轻孰重,无需掂量。
李媗之回到杨宗谨所在的书房。
杨宗谨立马迎了上来,问道:“岳父怎么说?”
李媗之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一头是视为生命的丈夫,一头是生养她的父亲,李媗之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杨宗谨顿时怒气直冲脑海,赌气的头也不回地走出别院。
“夫君!”李媗之轻唤一声。
杨宗谨也没有理会,一直走着。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是受不了这口气。岳父根本就是存心阻扰,目的是什么根本不用细想就能猜到。
就是因为猜得到,杨宗谨就更生气。
什么时候不用把一件案子搞得高度朝廷化!
虽然生气,但杨宗谨不打算借酒浇愁。
他答应过李媗之不喝酒,说到就要做到。
坐在河边的垂柳下,杨宗谨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发呆。时不时丢一颗小石头,掀起几朵浪花。
这时,一阵酒香飘来。
杨宗谨知道是萧笑来了,抬头看向树梢,只见萧笑坐在上面笑嘻嘻的问道:“你要来一口吗?”
“不要。”杨宗谨摇头。
“果然是妻管严。”
“我只是单纯认为喝酒解决不了问题,所以不喝。”
萧笑纵身一跃,从树梢上下来。
接着,他坐到杨宗谨身旁,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恨你岳父?”
杨宗谨还是摇头。
萧笑道:“那你就是很讨厌朋党之争咯。”
杨宗谨苦笑道:“都有着自己的利益,好像都是对的。但……正是因为他们的‘大局为重’害得我查案上遇到各种阻扰。”
萧笑道:“这得分开来看。比如说我吧,之所以现身助你。完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