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说,转运使府的师爷已经离开了府邸,去向不明。
“我部下在信中询问要不要继续跟下去。”董秋荻念完信鸽传来的消息,询问杨宗谨下一步的计划。
“不用!”杨宗谨一边写书法,一边回道:“让你的人撤下来,不要追赶。”
董秋荻点头,将手中的信鸽直接放飞,不留一句话。
李媗之在旁问道:“夫君明知道这个师爷是钱惟济假扮,为什么还不跟踪?”
“第一,未必能够跟得上,容易打草惊蛇。第二,根本不需要跟踪,我都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杨宗谨泼墨挥毫,写出一个斗大的字。
李媗之和董秋荻同时看去,只见白纸黑字写着“静”字。
这里面蕴藏着杨宗谨的想法,一动不如一静,静等时局的变化。
董秋荻充满疑问的问道:“我不明白,夫君明明让一切显得那么平静,却为什么反而惊动钱惟济?”
杨宗谨道:“钱惟济现在是惊弓之鸟,如果我提刑司摆出大阵势,他反而不会感到害怕。但是我一如往常,就会让他很容易联想到潘中岳招供,于是狗急跳墙。”
“潘中岳真的什么都招了?”
“当然。但我知道,如果不发生那么一切无用。只有发生了,才有机会吹灯拔蜡。”杨宗谨说完,望着灰蒙蒙的天。
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我的学生你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呢?
你们一家三口到底有没有团聚呢?
钱惟济在任城君的引路下,见到了正在打坐练气的曲惊云。见曲惊云闭目,钱惟济站在一边安静的等候。
一刻钟后,曲惊云睁开眼看着钱惟济:“钱大人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合作!”钱惟济开门见山。
“噢?钱大人现在是四面楚歌,还有什么资本和我合作?”
“就凭钱某人在淮南路这些年的积累,想必曲教主不会拒绝。”
“再多的钱,有命花才行。”
“不对!”
“哦?什么不对!”
“我说你刚才的话不对,首先要有再多的钱,后面再考虑有没有命花!”
“时间,地点,人物!”
“时间,今晚子时,地点,州府,人物,庞太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