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保。
杨宗谨也看到了南宫氏,心里一软:“白老爷,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明白吗?”
白沧然颤微微地说道:“大人,不是小民不肯说,而是……是答应过佟家,不能开口呀。”
“好,你们走吧。今天的事,本官不再追问。你们回去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自己儿子去世的真相重要,还是赌钱重要。”杨宗谨一挥手。
衙役上前来,意思是请他们走。
白沧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扶起自己的母亲南宫氏,一起离开了正厅。
杨宗谨坐到椅子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李媗之从后堂走了出来。
“看来佟延年比我想象中的复杂,他为什么一定要白鼎入赘佟家?”杨宗谨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问李媗之。
“也许佟延年目的不单纯,你不是说过,王飚和佟延年的关系不简单。”李媗之猜测道。
“下一步该怎么查案,我得好好的想一想。”杨宗谨站起身,走出了正厅。
他来到后花园,在荷花池旁来回徘徊。
这件案子并不简单,突然出现在颍州境内的冷云霄,被害的新郎,神秘的佟家和揣着粹毒暗器的节度使,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
这里面必须有个突破口。
正烦恼的时候,杨惟忠和杨惟薇兄妹俩一前一后追逐着,来了后花园。
“爹爹……”两个小家伙都朝着杨宗谨跑了过来。
人类的幼崽真是可爱!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杨宗谨也张开怀抱,一手一个抱在怀里,然后坐到石凳上,再一边一个坐在他的大腿上。
“书读得怎么样?”杨宗谨问。
“还行吧。”杨惟忠装出小大人的样子。
“还行?等为父有时间就好好的考教你们的学问。”
“爹爹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能够学得很好。”
“很好,听你们这样说,为父感到很是欣慰啊。”
父子说话时,詹俊赶了过来。
“大人,我们有新的发现。”詹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有什么发现?”杨宗谨赶紧问。
“白鼎在成亲前,曾和杂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