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种调侃。
“夫君为什么不出去直接找证据,而是待在家里?”李媗之不解的问道。
“我也想啊,不过暂时不行。”
“这话怎么说。”
“第一,我在看对面的高升聚有什么变化;第二,我得等朝廷的态度。”
“夫君几时变得趋炎附势?”
“非也。朝廷的态度决定了我探查的难度,必须谨慎应对。如果朝廷都选择轻拿轻放,我干嘛费力不讨好。找出真相,最后把自己气得半死。”
“说的也是。”
杨宗谨接过茶杯,细细的品着夫人沏的好茶。
此时,董秋荻慌慌张张进来了。
“夫君,不好了。”董秋荻手里拿着一张床单,“这东西贴在大街小巷,再看内容全都是在影射夫君。”
杨宗谨赶紧拿过来一看,通篇都在说:某宰相女婿偷偷的购买试题,却在考试当天陷害同科,还杀害了宋扬和张硕。
字字句句,都针对他这个李迪的女婿。
“不错!”杨宗谨夸赞道。
“不错?”董秋荻和李媗之对视一眼。
杨宗谨点头道:“写的真不错。绘声绘色,连逻辑都问题不大,一看就是很有文采的人写的。”
董秋荻无语道:“这东西一夜之间贴遍大街小巷,现在到处都在议论,你还有心思欣赏文章如何。”
“这不是好事吗?”杨宗谨反问道。
李媗之沉思了一下,说道:“夫君是说,对手已经出招了。”
杨宗谨摇了摇头。
李媗之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这绝非对手的套路,他要是攻击我的话,这个就太简单了。”杨宗谨道,“这很显然出现在某位考生的手笔,不然不会把科场内的情形描写得如此真实。”
李媗之和董秋荻都点了点头。
董秋荻担心道:“这虽然伤害不大,但终归是污蔑。这盆脏水泼来,夫君打算作何应对?”
杨宗谨道:“当然是……我不出这个门。”
话音未落,秋意浓来了:“不好了,姑爷。外面来了好多考生,都说要向你讨个说法。”
“讨说法?”杨宗谨一脸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