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儿红先上来,秀月端起酒壶为杨宗谨和自己斟满了酒,然后一杯给杨宗谨,一杯自己端着。
“祝公子玩得尽兴。”秀月敬酒道。
“一定。”杨宗谨为线索,硬是一口干光了酒杯里的酒。
秀月也是这样。
喝完,酒杯放在桌子上。
秀月又端起酒壶,要为杨宗谨斟酒。
杨宗谨却将杯子拿开。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秀月以为杨宗谨有别的想法。
杨宗谨却道:“有事想和你聊一聊,不要急着喝酒。”
“聊天啊。”秀月放下酒壶,一脸认真地看着杨宗谨。
她的所谓认真,却带有轻佻的感觉。
杨宗谨问道:“请问姑娘认不认识一个叫裴恽的人?”
裴恽,本来是汪菀的夫家,因汪菀的自杀,而婚约取消。裴恽是个浪荡子弟,根据卷宗记载,他喜欢喝花酒。
秀月毫不犹豫地回答:“奴家不认识,来这个地方的男人都不会说真名,就像公子一样,到现在没有告诉奴家你的名字。”
杨宗谨自我介绍道:“在下杨宗谨。”
秀月眉头一皱,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
杨宗谨进一步提醒道:“裴恽的父亲是户部的主事裴宗乾,裴恽以前经常光顾烟花之地,想来你就算是没见过,也应该听过。还需要我说的具体一点吗?比如裴恽不久前本来应该成亲,却因为新娘突然死亡而取消了婚事。”
秀月盯着杨宗谨的脸,仔细琢磨了裴恽这个名字,仿佛受到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愣住了,眯着的眼睛也瞪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杨宗谨的书房里,李媗之盯着董秋荻一言不发。
董秋荻被李媗之瞧得浑身不自在,讪笑道:“姐姐,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李媗之道:“妹妹,你什么时候才肯对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
“哼!夫君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肯定是和你们谁说过。茜儿一直在厨房,为夫君熬鸡汤。我在前厅迎接陆大夫,只有你在后院。”
“小妹认为夫君身上的迷药有些蹊跷,于是……”
“少来。如果你不知道迷药的特性,断不会下结论说‘夫君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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