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可以。”杨宗谨道。
薛宗元欣然随行,说起方才的事情,试探的问道:“阁下办案的确与众不同,按照常理而言,我等应该是待罪之人或者是嫌疑人,却为何不对我等询问。”
杨宗谨笑道:“此事分明就是一场意外,如果真的有阴谋,雷仝当时耳聪目明的岂会甘愿等死。”
“说的是……说的是……”薛宗元连忙应和。
杨宗谨又道:“过失杀人或者是故意杀人得等明天我验尸过后,这才能够得到详细的结论。在此之前贸然抓人有失公允,还是等明天再说。”
薛宗元眉头一皱,迅速舒展开来,又问道:“阁下莫非是仵作出身?”
杨宗谨笑道:“你猜呢?”
薛宗元讪笑起来,却不敢真的猜。
他既然不搭话,杨宗谨也不愿意戳破这层窗户纸,干脆等到后面再说。
走着走着,到了祠堂门口。
双方抱拳作别,薛宗元带着杂耍班自回东院。
杨宗谨则是和两位夫人去了西院,直接到了正堂。吩咐下人泡了一杯茶,细细的品尝。
李媗之笑道:“夫君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我该急吗?”杨宗谨笑道。
“似乎是不应该,毕竟你打算放长线钓大鱼。”李媗之一下子就看穿了杨宗谨的小心思。
杨宗谨哈哈大笑:“还是夫人懂我。”
“嗯?”董秋荻冷哼一声。
杨宗谨反应极快:“二夫人也是机敏,不用我再说一遍。”
李媗之和董秋荻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
当日夜晚,月明星稀。到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杨宗谨、李媗之和董秋荻摸黑到了义庄外围蹲守,看有没有人潜入义庄盗取雷仝的尸身。
然而,一夜无事。
凌晨时分,三人无精打采的回到西院。
“看来我是小瞧了对手。”杨宗谨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笼罩心头。
“何止啊!”李媗之打着哈欠道,“或许对手已经行动,而我们却不知道。”
杨宗谨不信:“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还盯不住。”
董秋荻道:“姐姐的说的有道理,极有可能监守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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