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因为,如今这位殿帅,在汴京城里有了诨号——修院子太尉、凿井子节度。
搞得他都有些不太敢出门了。
不过,每每当苗授看到官家的时候,总会重新燃起斗志。
就像此刻,当苗授看着官家,亲密的拍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和他说话的时候。
那些尴尬、羞耻,瞬间无影无踪。
此刻,苗授想起了邓绾当年的话。
“笑骂由汝,好官我自为之!”
是啊!
别人笑也好,调侃也好,有什么关系?
能妨碍到他在官家面前的地位吗?
不能!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当年,老前辈王超在仁庙朝被拜枢密使,成为西府执政。
但他老人家,每天都只是在西府喝茶、睡觉。
因此,王超被朝野戏谑、调侃。
可有妨碍到他的地位吗?
没有!
人家照样风风光光,还跟宰执联姻,与皇室保持着密切关系。
所以,武臣只要听官家的话就好了。
听话的武臣,前途光明,不可估量。
反之,若是像种鄂那样的刺头,再能打,名声再好也没有用。
想清楚这些,苗授内心的尴尬、羞耻就一扫而空。
浓浓的自豪,涌上心头。
是!
我是修院子太尉,凿井子节度!
可那又怎样?
老夫现在已经从步军副都指挥使,升任了殿前司副都指挥使。
正任官,也自武泰军节度使,升为保康军节度使!
还加了持节房州诸军事、房州刺史,兼房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的头衔。
爵位也升到了济南郡开国公,食邑加到五百户,食实封加了一百户。
可谓是圣眷深厚,天下武臣地位,只在殿帅燕达之下!
如此想着,苗授便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