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止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未褪的杀意与不自知的温柔:
“别怕,我来了。不会再有人能伤害你。”
“小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阮如玉话语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经……”
话说到一半便难以为继,只剩下后怕的抽噎。
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与依赖,他动作略显僵硬却未推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未褪的杀伐之气:
“府中之事我已知晓。岂能容你受此委屈、陷此险境?”
阮如玉仿佛被他的杀气惊到,身体又是一颤,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泪水涟涟:
“母亲遣我去庄子……可为何会有山贼?母亲她……她当真如此厌弃我吗?”
她问得怯生生,带着难以置信的受伤,眼神却悄悄捕捉着他每一丝反应。
孟淮止闻言,眸中寒意更盛,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沉声道:
“此事我自有计较。绝非你的过错。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今日之事重演。”
他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挽秋呢?她和我一起被绑出来的。她在马车外面吗?”
孟淮止察觉她的担心,沉声喝道:
“竹生!”
只见竹生已从一片灌木后快步走出,身上也沾了些尘土草屑,但行动无碍。他手中横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挽秋。
“爷,”
竹生恭敬在马车外禀报,语气沉稳,
“这位姑娘只是被打晕了过去,受了些惊吓,身上并无大碍,稍后便能醒来。”
孟淮止对竹生微一颔首,吩咐道:
“将她妥善安置,小心照看。”
“是。”
竹生应道,抱着挽秋走向一旁已收拾出的、相对平稳安全的地方。
她想去看看挽秋,却被孟淮止轻轻按住:
“有竹生在,她不会有事。”
他指尖虚虚拂过她腕间刺目的红痕,嗓音低沉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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