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星河眼中泛泪,只紧咬着唇不语。
赵延哼了声,随即又问:“莫不是你心悦朕?甘愿做出如此不顾闺誉的举动?”
见沈星河依旧沉默以对,他语气发沉,追问她:“是也不是?”
沈星河被逼得逃无可逃,她微微侧过头去,小脸儿红得能滴出血来,轻不可闻的从鼻孔里回了他个“嗯”。
赵延随即扯出一丝笑来,说是笑,也还是透着冷飕飕的味道。
他信手弹了下自己的衣袖,态度漫不经心似的:“即便是你心悦朕,也不能爬床啊。”
虽是她蓄意勾引在先,但昨夜床笫之间,这男人可是龙精虎猛的好一番折腾。
还凑在她耳畔,对她说出‘卿卿似水,让朕好生快活’的话来着。
怎么能醒酒后就翻脸不认人呢?
沈星河木起了小脸,回怼道“昨晚的事,应该算做你情我愿吧,陛下不能将过错全推到臣女身上。”
因为气恼,小女人的一双杏眼睁得愈发滚圆,两侧脸颊也跟着鼓了起来,看上去,像一只小河豚。
赵延睨着她,半晌,问了句:“这就生气了?”
声音虽还是清冷的,话里却透出几分玩味来。
沈星扭过头去:“我生气又能怎样?陛下若不想认,我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这个年代,女子闺誉大于天。
赵延闻言状若沉思了下,遂回道:“朕倒有个法子。”
沈星河依旧扭着头,可听了赵延这似有转圜话,她的耳朵倏然竖了起来,眼角的余光也暗暗瞄向了他。
她的这一番小动作,悉数落在了赵延眼中,他清了下嗓子,接着道:“沈家家风清正,朕相信你是有难言之隐,才出此下策。”
他竟能懂她!
沈星河心思一动,水雾般的眸子闪了又闪。
赵延却像老谋深算的老猫戏弄鼠儿一样,一直细细的留意着沈星河的动作。
直到沈星河转过身来,仰头满怀期待的望向他,赵延却道:“为保你闺名,不如,你这就在朕面前自尽,以证清白。”
沈星河登时给气得小脸煞白,她甚至顾不上尊卑,脱口回怼他:“是陛下酒后失德,凭什么要我一个弱女子一力承担?”
赵延闻言,冷不丁的抬手狠狠的捏住她娇巧的下巴。
男人好武,手上力道极大,沈星河吃痛,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