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靠在上面休息,保温杯底的柠檬片沉在最后一口红茶里,他仰头灌下去时,喉结动得像只跳跃的兔子。刻晴坐在副驾,正对着地图标注明天的行程:“我们明天早上8点从赣州出发,大概10点能到中山,先去中山故居,游览2小时,然后去吃当地的美食,下午逛逛步行街,晚上住酒店。”阿黄点点头,闭上眼睛,耳边传来温迪的笛声,这次吹的是首陌生的调子,旋律里提到了稻田、隧道和桂花,像一段鄂南的风物志。
休息到第二十分钟时,阿黄起身把驾驶座调回原位,准备出发。胡桃抱着一碟艾米果跑回来,果子上还冒着热气,她小心翼翼地把碟放在后排的小桌板上:“等会儿在车上吃,闻着太香了!”芙宁娜凑过去,闻了闻艾米果:“好特别的味道,比我在枫丹吃的果酱面包还特别。”阿黄笑了笑,拧开钥匙,车门再次发出“嗡”的泄气声,密封胶条紧紧贴在门框上,车窗和车门都严丝合缝,一点风都漏不进来。
重新上路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阿黄把遮阳板放下来,挡住斜射进来的阳光,光斑落在驾驶台的A1驾照上,塑封里的照片微微发亮。王萱把天蓝色连衣裙的领口拉了拉,裙摆上的蝴蝶结随着车辆晃动撞在车窗上,发出轻响。“前面就是赣州地界了!”她突然指着窗外,远处的山峦渐渐多了起来,和湖北的平原截然不同,“比武汉的山更秀气多了。”
客车驶进赣州西服务区时,刚好是下午2点。阿黄按下放气键,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茶香和艾米果的味道,惊得旁边的导游举着的小旗子晃了晃。胡桃抱着竹编食盒,拉着刻晴就往服务区的餐厅跑,火红的双马尾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快点快点,我要去吃赣南小炒鱼!”钟离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刚买的门票预约单,对众人说:“明天去中山故居的门票已经约好了,大家把身份证收好。”
甘雨把凉席从座椅底拿出来,铺在客车的过道上,兔耳耷拉着:“等会儿吃晚饭前,可以回来休息一会儿。”神里绫华把米白色亚麻毯盖在凉席上:“空调有点凉,盖上舒服些。”温迪抱着吉他靠在安全门旁,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调子舒缓,和服务区里的喧闹声混在一起,格外好听。阿黄把保温杯放在驾驶台上,杯壁上的水珠已经干了,只留下一圈浅褐色的印子,像个小小的年轮。
傍晚时分,众人在赣州的酒店安顿下来。胡桃第一个冲进房间,把竹编食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趴在窗边看夜景:“赣州的夜景好漂亮啊!”刻晴坐在书桌前,继续画着素描,这次画的是下午看到的稻田,笔尖把稻穗的纹路细细勾勒出来。钟离站在阳台上,看着赣江的夜景,轻声说:“赣江的夜色,和长江的完全不一样,多了些温柔。”
第二天清晨,晨光把赣州酒店的落地窗染成金色时,阿黄已经把客车检查完毕。他对着保温杯里新泡的庐山云雾茶吹热气,杯壁的水珠滴在驾驶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甘雨蹲在客车旁,把折叠凉席收进座椅底,兔耳蹭过空调出风口:“仪表盘显示室外25度,很适合出行。”
胡桃从酒店里跑出来,火红双马尾在晨光里晃着:“快点快点,我们去中山故居!”她手里的竹编食盒里装着刚买的赣州麻饼,酱香混着茶香漫开来。神里绫华把米白色亚麻毯叠好,放进客车的储物格:“都收拾好了,我们出发吧。”
阿黄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