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陪练计划彻底失败,但看着卡卡西那坚不可摧的龟壳,林长生心里反而涌起一股巨大的安全感。
“这波投资……值了!”
他嘿嘿一笑,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捡到宝的庆幸。
平淡的日子一晃而过!
这天收工前,炉火将熄。
张麻子一边用油腻的抹布擦拭大锤,一边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小子,三天后镇东头河滩,一年一度的民兵小比,去凑个数。”
“民兵小比?”
林长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黑水镇地处边陲,民风彪悍,每年都会组织青壮切磋,项目无非是举石锁、摔跤、射箭之类的力气活,一是提振士气,二也是变相挑选些好苗子。
往年这热闹他只有挤在人堆里看的份。
“啊?我?张师傅,我这……”
林长生立刻换上那副“惶恐不安”
的表情,“我力气小,去了不是丢人吗?”
“少废话!”
张麻子把眼一瞪,“让你去就去!
给老子涨涨脸!
别第一轮就让人给撂趴下就行!
丢人现眼的话,看老子不抽你!”
他骂骂咧咧,但语气里却带着点不容置疑,“记住!
别逞能!
也别太怂包!
中不溜秋,懂吗?”
中不溜秋?林长生瞬间心领神会!
这不就是“藏拙”
的实操版吗?不显山露水,但也不能太废物!
“懂了!
张师傅!
保证不给您丢脸!”
林长生拍着胸脯保证,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
三天后,镇东头河滩边,人声鼎沸。
用粗木桩和麻绳圈出了一大片空地,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镇民,男女老少都有,气氛热烈。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尘土味和河水的腥气。
林长生揣着卡卡西,挤在人群堆里。
张麻子背着手站在不远处,三角眼时不时扫过他这边,眼神里带着警告。
第一项:举石锁。
场地中央摆着三对石锁,从轻到重:一对五十斤,一对八十斤,一对足有百二十斤,黝黑亮,棱角分明,看着就沉。
规则简单粗暴:举起最重的石锁过头顶,坚持十息不倒,就算过关。
能举多重举多重,记录成绩。
很快轮到林长生。
人群目光聚焦过来,张麻子的眼神也像探照灯。
“小子,悠着点!
别闪了腰!”
旁边有人哄笑。
林长生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对八十斤的石锁前。
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冰冷粗糙的握柄,沉腰坐马,假装调动全身力气。
“起——!”
他低喝一声,双臂肌肉贲张(表演成分居多),脸憋得通红,双腿微微颤抖,艰难地将那对八十斤的石锁提离地面,晃晃悠悠地举过头顶。
一息、二息……他故意让身体晃动得厉害,石锁仿佛随时要脱手砸下,引得围观人群阵阵惊呼。
但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用力憋气),硬是“摇摇晃晃”
地坚持了十息,才“力竭”
般将石锁重重放下,出沉闷的响声。
落地后,他还“踉跄”
了一下,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一副累脱力的样子。
“八十斤!
过关!”
负责记录的里正喊道。
人群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和议论:“铁匠铺那小子?力气还行啊!”
“看他那样子,差点没举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