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气馁,你们村子那事说不得在日后的史上也会有它一笔的。
其它的就不说了,你们村子当时和你一起的那两人也未必就能正正当当的回村来悼念亲人,再说他们自己说不定也会想办法要后人来记住这惨事。
他们就不说了,今后的日子也不好预料,而且即使到时我们都不在了,有些事是要着落在亚日头上来给你办的。
所以说不但要办,还要办好,曾经有这么一段惨烈之事,有这样一些忠肝义胆之人,总不能叫世人遗忘才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百一十章一路向北(第22页)
亨亚日连忙点了点头,心下虽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只都先答应下来再说。
谢明宇原本有些灰心的,听葛自澹这么一说,也是眼前一亮,说道:“好吧,我听你的。
只是我现在的模样就挺好的,即使父母亲人泉下有知,也该当放心,其它的就不用多花什么心思了。
只能盼着日后,早把和那寇赶走,我也能堂堂正正的祭奠父母、告慰亲人。”
葛自澹说道:“放心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我们至于好好的,应该也都看得到的。”
亨亚日不曾想这里竟然还有他的事,只是这么久一路行来,明宇叔和先生之间的那种情义他也看在眼里,放在心上,自是把他看得和先生一样重。
更何况谢明宇自身了无牵挂,一向待他又亲厚,如同己出,细微之处不待言说,这么说来更是义不容辞之事。
另外看起来,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说是三人相依为命也不为过,可以说是荣辱与共。
亨亚日知道先生在世上牵挂的人和物事不多了,亲友里除了自己父亲外,就只是东伯一家和明宇叔了。
自己是先生对父亲这一方的羁绊和寄托,而且又平生的多了一层关系——传承,所以待自己的亲厚和他之前的两个学生又有很大不同。
想来除了寄托期望之外,还更有现世之中所必为之事要托付,一桩是东伯一家,早先就已经交代过自己日后要看顾,另一桩想必就是明宇叔本人的义事以及告慰逝者亲人的衷心。
亨亚日知道,这大约就是先生日后所要托付给他最主要的两件事了。
只是他不明白,先生何以如此早的就把事情说给自己知晓,而不是等自己再大一些,甚至能有所成就的时候再说。
那时的效果岂不是会更好?先生如此迫不及待的,好像总是在急,时间总是不够用,连带的自己的情况好像也差不多。
学习任务非但是要把学校的学业时间压缩,更有许许多多先生额外布置而来的课程也是接踵而至,不管是规划的,还是额外的,也不理是书面上的,还是像今次的行万里路一样,甚至是两者交叉,好像他恨不能要把所有自己该看的、该经历过的,一次性的、一股脑的全都做完才好一样。
他到底在着急什么?亨亚日不懂,也不明白,只是这是一种感觉,自己也不好去问。
三人在马路上边逛边走,身侧的现代建筑高耸,只各个城市看起来都相差不多,只是但凭这水泥巨兽,你也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
一路上,亨亚日因为自己的离高话说的还远算不上熟络的原因,通常并不多余的开口讲话。
谢明宇见这城市沿街两侧的两种分别明显的景象,既新鲜又怀念,只是徜徉在这街头,听着阔别许久的乡音。
虽很多音调又有所不同,但听在谢明宇的耳中是格外的亲切,竟是有点忘我。
或许是这许多年装惯了哑巴,他一时竟有失语的意思了,经葛自澹提醒之后,谢明宇才逐渐好转起来。
此时是天然的暑热,正好带着二人简单的吃碗冷面来降降温,也慰藉一回自己这久别的离高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