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来的时候,他们在看直播?”
“不止。”
陈三槐睁开眼,“我背上这八个字,是实时更新的。
我逃不了,它会一直追。”
三人陷入沉默。
地下室只有毒粉麻袋渗出的粉雾,缓慢飘向天花板。
林守拙忽然站起来,“我得回去重新扎一批纸马。
这次不放避邪草,放追踪灰。”
陈三槐点头,“你扎,我来引。
让他们以为我还想硬闯。”
张黑子拔出哭丧棒,看了眼棒头红光,“我申请调岗,就说要查一起普通缉魂案。
至少三天内,账房不会注意到我缺勤。”
陈三槐靠着墙,慢慢卷起道袍袖子,露出手腕内侧一道旧疤。
他用指甲在上面划了一下,血珠冒出来,滴在地上。
血迹蜿蜒,流向墙角一堆烧尽的合同残渣。
忽然,那堆灰烬轻轻颤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