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若是一人一丫鬟这么多年,在这舒云院不得吃不得喝的,父亲却在人生抉择的大事上,给予了从未想过的支持,那是多么让人暖心的存在啊。
不管她母亲如何,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要在乎眼前的,能抓到的温暖呀。
祁宁枝笑了,她眉眼弯弯的看着祁鸿志。
在原本的剧情里,真的有一段舐犊情深的时候,那是她已经跟沈翎有了牵扯,在外受尽苦楚,回到祁家,本以为祁鸿志会和周芸娘一样,会和外面的人一样,顺势对她踩上两脚。
可那天的祁鸿志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在家为她准备好了暖茶暖饭,甚至连舒云院都给她休整了,告诉她,别怕,安心,一切都有父亲在。
那个剧情里的她是什么样的?
是挣扎,痛苦,又忍不住的靠近。
毕竟娘死了这么多年,虽然有风言风语,可一切都没有实际的证据,而父亲终于记得还有这么一个女儿,让渴望亲情的她忍不住的掉了下去。
后来才知道。
只要她在外面被那些贵女欺辱,被沈家当做挡箭牌似得,承受齐宁郡主的怒火,那些人就会把补偿给予祁家。
因为不想闹大啊。
因为不想被沈翎知道啊。
因为这些最后还可以用作,沈翎终于知道了,却冷冷的看着她,觉得她这样的能忍耐,就是为了这些世俗的东西。
不行了!
祁宁枝觉得自己有点想yue。
她忍住想把祁鸿志一脚踹进池塘里的冲动。
“父亲恐怕还不知道,您的夫人昨日在齐宁郡主主办的宴会上说,我的母亲是与外人有染,最终投缳自尽。”
祁鸿志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接着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胡说,一派胡言!你母亲明明……明明……”
祁宁枝打住了对方一副现找理由的姿态。
“女儿并不想听,只是,母亲当时的家业已经小有规模,而距今已经十数年,母亲经营的产业,早就有了一定的名气,就看父亲什么时候归还女儿吧。”
祁宁枝早就调查过。
毕竟周芸娘的娘家,虽然早些年还有点权利,可是如今在上京城早就沦为末等,而祁鸿志则有些人到中年,靠着那些产业,结交了不少人脉,竟然还有着要升官的趋势。
不是竟然,祁鸿志在原本的剧情里,可是官位节节攀升!甚至在周芸娘死后,又续弦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夫人。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