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别来关心呢。
“来,说出来,是谁这么大胆敢拔老虎毛?难不成是跟沈楚语吵架了?不能吧,那可是你的宝贝,你哪舍得?”
江之珩分析的头头是道,最后试探性的说:“跟宋家大小姐有关?”
“江之珩。”
祁宴礼语气里含着警告威胁。
得,看来他猜对了。
江之珩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上半身往后靠,“上次一听她被别的男人困着,把我和老秦丢包厢里就找人打架去了,这回动这么大的气也是因为她。
阿宴,莫非你移情别恋,真日久生情,对宋辞动心了?那沈楚语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你如果真的没事干,几内亚那边的矿山正好缺个人,我不介意现在让霍九给你订票,送你过去。”
几内亚。
一个瘟疫横行、穷凶极恶的地方。
外人去那里挖矿,怕是还没到矿山就已经半路丧命了。
“不就开个玩笑嘛……”
祁宴礼冷冷的扫他一眼。
“好好好,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江之珩打了个寒颤,赶忙正色道:“你之前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