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交错的光影。
“董事长,我明白了。”
他抬头时,眼里已没了刚才的焦灼,“这就去安排,顺便让公关部准备新闻通稿,把开放专利的消息同步放出去。”
我望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伸手轻轻合上那份证据链。
阳光漫过桌面,在“紫菱”
的名字上流淌,仿佛能听见妹妹当年在实验室里清脆的笑声。
这场风波终会过去,但汪氏要走的路,从来都不止于渡过眼前的急流险滩。
我看着窗外突然出现的几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车身上“市场监管执法”
的字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公关部总监刷新着网页,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董事长您看!
新华社刚了评论员文章,标题是《守护民营企业,就是守护中国经济的活力》,里面直接点了格刀集团的名字!”
法务部的人抱着文件冲进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董事长,我们刚收到法院的诉前禁令,所有造谣媒体必须在一小时内删除不实报道,公开道歉!
还有,刚才银行打电话来说,央行特批了五十亿专项贷款,年利率只有2,说是给我们稳定资金链用的。”
副总裁李薇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李薇托人打听的看守所消息。
“董事长,”
李薇声音哑,把屏幕转向我,“楚濂听说董震山被抓,当场就崩溃了,现在正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人……还有,公安部找到马奎了,他根本没自杀,是被董震山的人藏在郊区的废弃工厂里,刚才已经认罪了。”
我拿起那份还没来得及出的证据链,指尖拂过“紫菱”
两个字,因为这个渣男的两面三刀,我与紫菱姐妹反目,紫菱更是极端的做了很多错事,甚至在狱中自杀,而楚濂这个渣男又凭什么可以这样好好活着?
阳光穿过云层,在文件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就像当年紫菱总爱追着我身后喊“姐姐”
时,梢跳动的金色阳光。
“把紫菱生前的u盘交给市场监管总局的同志吧。”
我站起身,右腿虽然还会隐隐作痛,但此刻却站得格外挺直,“告诉他们,这不仅是汪氏的证据,更是一个爱国企业对国家的信任。”
走廊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市场监管总局的调查团队已经到了。
为的同志伸出手,眼神里满是坚定:“汪董,我们来了。
请相信,国家永远是民营企业最坚实的后盾。”
我握住为同志的手,掌心传来沉稳的力量。
“感谢各位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
目光扫过他们胸前的工作证,落在“专项行动组”
几个字上,“除了紫菱的u盘,我们还有份特别的‘礼物’要交给专案组。”
转身从保险柜取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楚濂当年写给紫菱的忏悔信,纸张边缘已泛出焦黄色——那是紫菱在狱中试图烧毁时被拦下的。
“这上面有他承认协助董震山伪造技术参数的亲笔签名,”
我将密封袋推过去,“更重要的是,信里提到格刀集团与海外资本的秘密往来,涉及新能源核心数据外泄,这或许比商业诽谤更值得关注。”
为的同志眼神一凛,立刻让助手做好登记。
“汪董考虑得周全,我们会同步移交国家安全部门核查。”
他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这是国务院刚签的《关于保护民营企业知识产权的紧急通知》,特别提到汪氏的三项核心专利将纳入国家重点保护名录,任何侵权行为都将按刑事案件处理。”
李薇在一旁倒吸凉气,我却注意到文件末尾的补充条款:“支持民营企业联合起行业自律联盟,政府将提供专项补贴。”
指尖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