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的笔尖在笔记本上顿了顿,墨水晕开个小小的墨点:“那您让研部对外公布的‘固态电池能量密度突破4oo91hkg’,其实也是烟雾弹?”
“一半真一半假。”
我转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个银色u盘,灯光下能看到表面蚀刻的狼头标志——这是汪氏集团最高级别的加密标识,“真数据是38o91hkg,故意报高2o个单位,就是想看谁会迫不及待地来偷。
结果赵宏远果然上钩,上周还让张副总旁敲侧击地打听测试设备的型号。”
加密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老陈来别墅监控画面:李伟的情人正慌慌张张地往行李箱里塞珠宝,其中一条钻石项链的吊坠里,系统识别出微型存储器的金属反应。
“让王科长派人‘偶遇’她去机场。”
我把监控截图转给林秘书,指尖在屏幕上圈出那个吊坠,“就说例行安检,‘不小心’弄坏项链,把吊坠里的存储器取出来。
记住,动作要自然,别让她察觉异常——那里面存着李伟和赵宏远的转账记录,比审讯笔录更有说服力。”
林秘书突然想起什么,声音里带着恍然大悟的兴奋:“难怪您上个月突然要求所有核心图纸必须用手绘版,还让研部每天换一次存放位置!
当时张副总还反对说太耽误效率,现在想来……”
“电子文件容易被黑客窃取,手绘版就算被偷拍,没有配套的工艺参数也只是废纸。”
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系统提示此刻心率62,呼吸频率每分钟16次,完全处于平静状态,“那些手绘图纸的边角都加了荧光水印,在紫外线灯下能显示绘制时间,就算被篡改也能溯源——这是我特意请故宫文物修复专家教的防伪技术。”
窗外的天际线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给宏远大厦的玻璃幕墙镀上金边。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赵宏远的私人飞机已从都机场起飞,目的地:漂亮国洛杉矶,起飞时间比原计划提前了两小时。”
“看来他嗅到危险了。”
我对着话筒轻笑,“让空管部门以‘航空管制’为由,延迟他的航班至少四小时。
同时让法务部把所有证据整理成加密文件,给国际刑警组织,申请红色通缉令——既然他想跑,就得让他知道,华国的法律不是摆设。”
林秘书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汪董,您连国际刑警都联系好了?”
“上周就通过terpo1(国际刑警组织)的朋友备案了。”
我看着加密硬盘上跳动的进度条,核心数据正在自动备份到瑞士银行的离线服务器,“系统预测到赵宏远可能会跑路,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现在他的飞机既不能起飞,也不能降落,就像瓮里的鳖——跑不了了。”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是前台的小姑娘带着哭腔:“汪董,有个自称是赵宏远秘书的人,说要送份紧急文件给您,现在就在大堂里闹,说见不到您就不走……”
“让保安‘请’他到会客室,倒杯咖啡‘招待’着。”
我点开系统推送的赵宏远秘书资料,现他三个月前刚加入宏远集团,真实身份是“夜莺”
组织的低级特工,“告诉王科长,大鱼的尾巴露出来了,让他派人过来‘接’这位秘书去喝茶——记得搜身,他后槽牙里可能藏着氰化物胶囊。”
林秘书倒吸口凉气:“您连这个都知道?”
“系统解析过‘夜莺’组织的培训手册,低级特工都会被强制安装自杀装置。”
我合上加密硬盘,锁进保险柜时,晨光正好照在《万里江山图》的落款处,那里藏着我的私人印章,“从三个月前埋下第一颗伏笔开始,这场仗就注定了结局。
现在,我们只需要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