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国际新闻布会上,楚濂顶着浓重黑眼圈闯入会场,西装口袋露出半截没塞好的演讲稿。
他径直冲向话筒,嘶哑着嗓子咆哮:“汪绿萍,你以为收买几个媒体就能掩盖罪行?我手里有你——”
“楚先生,需要我帮你完整展示证据链吗?”
我朝技术人员示意,大屏幕瞬间分割成六块画面。
第一屏是楚濂与境外间谍机构的加密邮件,第二屏实时追踪着水军服务器的ip跳动,“这些数据来自fbi刚刚解密的跨国网络犯罪档案,显示你用‘夜鹰’代号,向境外势力泄露我国医疗科技情报。”
会场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楚濂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抓起矿泉水瓶砸向屏幕:“胡说!
这都是伪造的!”
“伪造?”
我举起物证袋,里面是沾着油墨的假合同,“上周警方在你郊区仓库查获的这批文件,与境外势力提供的专利窃取方案完全吻合。”
我调出银行流水,“至于你转移父母财产的证据,从2o2o年起,每个月15号都会有三百万转入你秘密开设的离岸账户。”
角落里突然传来呜咽声。
楚沛推开保安冲上台,衬衫纽扣崩开两颗,眼底布满血丝:“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爸临终前还在替你隐瞒挪用公司资金的事!
你对得起父母吗?”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播放录音里楚濂阴森的声音:“把楚沛送到精神病院,他知道的太多了”
楚濂脸色由红转紫,突然扑向楚沛,却被安保人员按倒在地。
他像困兽般嘶吼:“是你!
是你和汪绿萍串通好的!”
楚沛跌坐在地,却倔强地撑起身子直视被按在地上挣扎的楚濂:“串通?你往我咖啡里下安眠药的时候,怎么不说串通?”
他扯开领口,脖颈处的针孔清晰可见,“上个月你趁着我生病住院的时候,在医院,你让护工给我注射精神类药物,以为没人现?监控视频和药物检测报告,我早就交给了警方!”
楚濂疯狂扭动身体,喉间出野兽般的低吼:“楚沛,你这个混蛋,你快闭嘴!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吃里扒外?”
楚沛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砸在西装上,“爸妈把别墅过户给你的时候,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结果呢?你把我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就因为我现了你和境外公司签的卖国协议!”
他摸出u盘狠狠摔在地上,“这里面全是你泄露医疗机密的证据,每一份文件都有你的亲笔签名!”
会场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楚濂粗重的喘息声。
楚沛颤抖着爬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你知道妈是怎么死的吗?她现你挪用慈善基金,要去举报,你就故意延误她的手术时间!”
他突然扯开楚濂的衬衫,后腰处的纹身赫然显现,“哥,你身上这个蛇形刺青,和境外间谍组织的标志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你根本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而已!
你就不配为人子!”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不可能有证据”
楚濂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神里终于露出恐惧。
“证据?”
楚沛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泛黄的信件,“这是爸临终前写给我的遗书,他早就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却因为护着你,硬生生把心脏病拖成了晚期!”
他将信件高高举起,“上面还有你篡改遗嘱的指纹,铁证如山!”
警笛声由远及近,楚濂彻底瘫软在地上。
楚沛擦了擦眼泪,转身面对镜头:“我以楚家次子的身份,正式指控楚濂叛国、谋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