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我正在翻阅楚濂的财务黑料。
淡金色的系统提示浮现在视网膜上：【检测到紫菱与陶剑波的资金交易，是否查看详细数据？】画面骤然切换，银行转账记录、暧昧短信在眼前飞闪过，最后定格在陶剑波抵押房产的申请单。
"
绿萍姐？"
楚沛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指着电脑屏幕，"
赵博士团队的方案已经通过，不过周氏集团临时增加了保密条款"
他的思绪气泡里飘出担忧：【总觉得最近绿萍姐状态很不对劲，是不是太累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调出系统商城里的"
记忆回溯"
道具。
下一秒，汪家别墅的场景在眼前展开：紫菱正一脸娇羞的抱着陶剑波撒娇，指尖把玩着他新买的钻石项链。
"
剑波，人家的包包都旧了"
紫菱咬着嘴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可是楚濂的律师说打官司要很多钱"
陶剑波立刻掏出手机："
紫菱，我把跑车卖了，明天就能到账！
"
他的思绪直白得可怕：【只要菱菱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全然不顾气泡里不断跳出的【银行催款通知】【员工罢工警告】。
"
绿萍姐？"
楚沛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脸色很差。
怎么啦？"
我关掉系统界面，抓起车钥匙："
楚沛，你公司的事情，后面的我相信你也可以自己处理了。
我就先走啦，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
我驱车来到陶氏公司楼下时，正看见陶剑波被债主堵在门口。
"
陶总，再不给工程款，我们就去法院告你！
"
为的工人举起欠条，"
听说你给女人花了几百万？为什么却连我们个人的几千块工资，都要一再拖欠？"
陶剑波的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雨水顺着他惨白的脸颊滑落，混着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的液体。
他死死攥住西装外套的衣角，指节泛白如骨，却仍梗着脖子强撑：“胡说！
公司只是暂时资金周转不灵，过几天——”
“过几天？”
一位头斑白的老工人突然上前，布满老茧的手狠狠拍在车门上，震得车身都跟着一颤，“我儿子明天要交大学学费，你让我拿什么交？上个月你说资金冻结，上上个月说银行审批延迟，现在倒好，转头就给那个狐狸精买豪车！”
人群中爆出愤怒的哄闹，有人举起手机拍摄，闪光灯在雨幕中明灭。
陶剑波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花坛边缘，名贵皮鞋踩进泥水里：“我警告你们，别听风就是雨！
紫菱她是无辜的，那些钱都是用于……用于新项目开！”
“新项目？”
年轻的技术员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离职协议，“那您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研部上个月集体辞职？为什么公司账户的钱都转到了‘菱悦科技’——巧了，这名字和紫菱小姐的英文名一模一样！”
陶剑波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他慌乱地掏出手机，想给紫菱打电话，却现锁屏上全是未接来电和催款短信。
当他颤抖着按下拨号键时，耳旁突然响起熟悉的甜腻嗓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骗子！
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知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沸腾。
工人们潮水般涌上前，陶剑波昂贵的定制西装被扯得七零八落，口袋里散落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