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董事会,我会让所有人看清,汪家的蛀虫究竟是谁。”
转身时,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但我知道,这场心理博弈,我已经彻底撕碎了她精心伪装的假面。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系统进度条悄然跳动到8o。
紫菱的啜泣声渐渐隐没在夜色里,而我知道,这场复仇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落子。
晨光穿透淡青色窗帘时,我正在反复推演董事会言的每一个细节。
系统提供的楚氏集团机密文件被拆解成直观图表,镶嵌着汪氏1ogo的平板电脑里,还藏着紫菱和舜涓这些年转移资产的铁证。
指尖划过虚拟键盘,最后一份视频证据被加密存档,那是楚濂在酒局上吹嘘如何算计汪家产业的录像。
踏入会议室的瞬间,数十道目光如芒在背。
父亲坐在主位,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高深莫测;几位元老交头接耳,不时打量我及膝的黑色西装裙。
我将文件依次分到董事们面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各位叔叔伯伯,”
我点开投影仪,楚氏集团的财务漏洞化作猩红数字铺满墙面,“相信大家对这份财报并不陌生。
但更值得关注的是——”
手指轻点,资金流向图上,无数箭头最终汇聚在秦雨秋名下的离岸账户,“汪氏集团三年来流失的八千万,原来都进了某些人的私人腰包。”
后排突然传来椅子倒地的声响,三叔猛地站起:“绿萍!
这种指控需要证据!
无凭无据的,可不能瞎说!”
“证据在这里。”
我调出银行流水、合同扫描件,甚至还有秦雨秋与楚氏高管的通话录音。
紫菱的母亲此刻正坐在观众席,涂着蔻丹的手指死死抓着真皮座椅,脸色比她的珍珠项链还要惨白。
父亲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绿萍,你说的反向收购计划,具体要怎么做?”
“我们将联合巴黎的投资团队,以楚氏财务造假为由起诉讼,同时在股市大量抛售他们的股票。”
我调出详细的股权架构图,“只要汪氏能在三天内筹集二十亿,就能控股楚氏。
而这笔资金——”
目光扫过会议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我已经和罗氏集团达成了初步协议。”
三叔的脸涨成猪肝色:“绿萍,你一个毛丫头,凭什么”
“就凭我是汪展鹏的女儿。”
我摘下珍珠耳钉放在会议桌上,金属碰撞声清脆如裂帛,“也是唯一能带领汪氏走出困境的人。
根据公司章程,当集团面临重大危机时,直系继承人有权要求重新分配股权。”
三叔猛地拍桌而起,震得投影仪遥控器弹跳着滑出桌面:“罗氏集团向来只和老牌财阀合作,你说达成协议就是达成了?空口白牙谁信!”
会议室瞬间炸开锅,其他董事交头接耳的低语声像毒蛇吐信般窸窣。
我指尖划过平板,全息投影中浮现出与罗氏少东家的合照,香槟杯在我们碰杯时折射出璀璨光芒:“上周在戛纳电影节,我代表汪氏赞助了他们旗下的艺术基金。”
画面切换成深夜签署的备忘录,“这是连夜拟定的注资意向书,只要董事会通过决议,资金48小时内就能到账。”
“就算资金到位,你有操盘经验吗?”
二伯转着翡翠扳指,镜片后的目光像冰锥,“反向收购涉及跨境法务、舆论战,你怕是连路演ppt都做不利索。”
“所以我带来了特别顾问。”
我按下遥控器,会议室侧门应声而开。
银的华尔街操盘手迈着优雅步伐走进来,胸前的蓝血精英勋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