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的把手中的小说《一帘幽梦》扔到桌子上,对着好友牟佳丽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什么叫你失去的不过是一条腿,而紫菱失去的是她的爱情啊!
狗屁爱情,居然还比人家失去一条腿还重要?这绿萍,可是舞蹈家啊,舞蹈家的腿,多重要啊!”
牟佳丽也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道:“就是,什么狗屁三观,分明就了绿茶紫菱,渣男楚濂,绿萍多无辜啊,被自己爱人和妹妹双重背叛,偏偏这群傻逼还去指责绿萍这个受害者。
呸,我也是看着就来气!”
我喝了一口桌上水杯中的凉白开,心中的怒火这才被压下去了几分,不由得感叹道:“这三观不正的一群沙雕,真是气死我了,我要是绿萍,一定第一时间就把那个渣男楚濂给踹了。
这种虚伪又花心的死贱男,不踹了,难道留着过年吗?真搞不懂绿萍是怎么想得!”
牟佳丽笑着说:“这可不怪绿萍,绿萍出了车祸,楚濂自己跑去哭着喊着去求婚,搞得所有人都以为楚濂对绿萍是多么的深情,就连绿萍也感动不已。
可是结婚后,却摆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真是令人恶心。”
我说道:“佳丽说得对,我也想起来了,绿萍起先还拒绝楚濂的求婚,是那个渣男楚濂死乞白赖的求娶的。
哼,婚后却搞起冷暴力,又算怎么回事啊?”
牟佳丽重重拍了下桌子,震得水杯都晃了晃:“最气人的是紫菱,口口声声说爱姐姐,结果抢姐夫的时候比谁都狠。
绿萍的腿断了,事业毁了,连最亲的人都背叛她,这得有多绝望啊!”
我咬着牙点点头:“可不嘛!
绿萍从万众瞩目的舞蹈家,一下子变成需要被人可怜的‘残疾人’,还要看着爱人跟妹妹眉来眼去,换谁能受得了?她能撑过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而且你现没有,”
牟佳丽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绿萍疯闹的那几次,都是在压抑到极点的时候。
换做是我,怕是早就崩溃了!
大家只看到她情绪失控,却没人真正关心过她的痛苦。”
我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惋惜:“是啊,绿萍明明那么优秀,那么骄傲,最后却被伤得体无完肤。
要是她能早点看清楚濂和紫菱的真面目,好好爱自己,说不定就能重新站起来,继续跳舞……可惜没有如果。”
牟佳丽眼神里满是心疼:“真希望现实中别再有绿萍这样的人,被爱情和亲情伤得遍体鳞伤。
她值得更好的人生!”
我猛地灌下一大口水,喉咙却突然紧,剧烈的呛咳让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等我好不容易缓过神,现自己正跪在冰凉的地板上,面前是一双绣着粉花的芭蕾舞鞋——那分明是绿萍参加比赛前反复擦拭的宝贝。
“姐姐,你怎么又偷偷练舞啦?”
甜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紫菱抱着绒毛兔子玩偶倚在门框上,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可是,眼底却闪过一丝我再熟悉不过的阴翳。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语气,这表情,和原着里她往绿萍舞鞋撒玻璃渣时如出一辙。
“不劳妹妹烦心了,姐姐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下意识地冷脸回怼,起身时摸到练功服口袋里硬邦邦的东西。
掏出来一看,竟是半包医用棉签——这是原着里绿萍现玻璃渣后,用来清理伤口的道具。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在此刻就开始转动。
“姐姐明天就要比赛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紫菱晃着玩偶凑近,兔子耳朵扫过我的手背,“听说这次评委里有中央芭蕾舞团的老师哦……”
她拖长尾音的语调像毒蛇吐信,让我想起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