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一僵,刚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被这两句尖酸刻薄的话搅得翻江倒海。车窗半降着,外面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灌进来,却吹不散我心头的寒意。我循着声音转头,只见斜后方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凑在一起,说话时还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向我这边,显然早就认出了我,却故意说得很大声。
那个声音尖细的女人染着一头亮眼的粉发,指甲涂得通红,她对着同伴撇了撇嘴,语气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你是没见过她在酒会上那副样子,穿个高定礼服就真把自己当女王了,对着我们这种‘小人物’连个正眼都不给。我听说她当年为了抢汪氏的继承权,跟自己亲妹妹闹得老死不相往来,这种冷血的女人,难怪没人敢要。”
“可不是嘛!” 声音发嗲的女人立刻附和,她穿着一身过于甜腻的粉色连衣裙,说话时故意捏着嗓子,“前阵子我还在商场看到她一个人逛珠宝店呢,连个陪的人都没有。三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就算坐拥整个汪氏又怎么样?晚上回家还不是孤零零的,说不定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我要是她啊,早就找个有钱人嫁了,省得在外面装腔作势。”
粉发女人嗤笑一声,伸手推了推同伴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挑衅:“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听见我们说话了?你看她背挺得多直,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心里指不定气成什么样了。”
粉发女人见同伴附和得积极,脸上的得意更甚,她往我这边又偷瞄了一眼,压低声音却又故意让我能听见几分:“何止是对我们冷淡,上次我朋友在汪氏旗下的公司实习,就因为不小心打翻了她的咖啡,她当场就让人把我朋友开除了,一点情面都不讲!说什么‘汪氏不需要毛手毛脚的废物’,听听这话说的,多刻薄!”
“我的天,这么凶啊?” 嗲声女人夸张地捂住嘴,眼里却藏不住看热闹的兴奋,“那她身边肯定没什么真心朋友吧?我看那些围着她转的,估计都是冲着汪氏的钱去的。你说她每天对着一群虚情假意的人,会不会晚上偷偷哭啊?”
“哭?我看她那种人根本没心没肺!” 粉发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伸手拨了拨自己的粉色头发,“我还听说她为了拿下一个合作,故意在酒桌上灌醉竞争对手,手段别提多脏了。一个女人家,不靠真本事,净搞这些歪门邪道,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类似的!” 嗲声女人连忙点头,像是生怕错过了表现自己的机会,“我表姐在公关公司上班,说汪氏好几次负面新闻都是砸了大价钱压下去的,说不定还有更多见不得人的事呢!你想啊,一个女人能在商场上混这么久,背后肯定不干净。”
粉发女人拍了拍大腿,一副 “英雄所见略同” 的样子:“就是这个理!还有啊,我上次在美容院碰到她的前助理,人家偷偷跟我说,她对下属特别苛刻,每天要求加班到半夜,还不给加班费,好多人都干不了多久就辞职了。也就是仗着汪氏的名头,不然谁愿意伺候她?”
“那她也太过分了!” 嗲声女人皱着眉头,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我看她就是因为没人疼没人爱,才把气都撒在别人身上。你说她爸妈怎么养出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女儿?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儿,早就不认她了!”
粉发女人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说不定她爸妈早就对她失望透顶了呢!你看她逢年过节都是一个人,从来没见过她跟家人一起出现。我猜啊,肯定是家里人都嫌她名声不好,不愿意跟她来往了。”
“哇,那也太惨了吧!” 嗲声女人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不过也是汪绿萍自找的,谁让她做人那么失败呢?有钱有什么用,连亲情友情都没有,活得多可悲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儿,那些毫无根据的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