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步发送给全球三十七个合作实验室!”
欢呼声浪差点掀翻屋顶时,弗里克忽然举起手里的笔记本:“汪董,我刚在白皮书补充条款里加了一条 —— 建议每年在华国举办全球等离子体青年论坛。” 他翻到新写的一页,镜头特写着遒劲的钢笔字,“让非洲的技术员、南美的工程师、欧洲的研究员都来这里交流,就像当年您去慕尼黑那样。”
国旗在风里发出啪嗒的声响,仿佛在为这个提议鼓掌。我转身望向窗外,物流中心的车队正缓缓驶出大门,车身上 “共享能源,共筑未来” 的标语在晨光里格外醒目。“这个建议很好,我们可以设立专项基金,资助发展中国家的青年学者来华进修。” 我调出一份文件,显示着汪氏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合作意向,“而且我计划在雄安新区建一座国际能源博物馆,把各国的能源发展史都陈列进去 —— 让孩子们知道,人类对抗能源短缺的战争,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弗里克忽然对着镜头敬了个不标准的礼,蓝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等北京论坛结束,我想带我的孙子来看看这面旗。告诉他,曾经有位华国女企业家,用二十年时间证明了一件事:真正的强者,不是筑起高墙,而是搭建桥梁。”
风渐渐平息,国旗在顶端稳稳舒展,将阳光折射成一道金红色的光带,恰好落在我面前的控制面板上。我伸手按灭了通话键,转身时正对上员工们亮晶晶的眼睛。老陈忽然喊道:“汪董,非洲的合作方发来了贺电!”
我接过平板,看着屏幕上斯瓦希里语与中文并列的祝贺信,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慕尼黑实验室熬夜的夜晚 —— 那时我在笔记本上画下第一笔蜂巢矩阵的草图,窗外的月光正像此刻这样,温柔地漫过纸页。而现在,这束光已变成照亮世界的晨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