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巴黎世家单方面解约,我们的违约金敞口有多大,顺便评估收购他们亚洲区代理权的可能性 —— 趁他们还没发现自己差点踩进质量丑闻的泥潭。”
电话那头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接着是李薇清晰的回应:“明白,所有指令将在十五分钟内落实完毕。另,检测机构我选了瑞士通用公证行,他们的加急检测最快六小时出结果,正好能赶上明天的董事会。”
我挂断电话时,系统已将张启明与迪拜某化学品公司的邮件往来置顶,屏幕上 “新型增香剂” 的字眼被标成了醒目的红色。窗外的阳光穿过云层,在办公桌上投下菱形的光斑,而我的目光早已落在了下周要签署的全球供应链安全协议上。
挂了电话,系统突然提示:“宿主,汪氏集团的股价开始出现异常波动,有匿名账户正在大量抛售。”
我按下内线:“让风控部准备对冲方案,另外通知法务,起草终止合作的律师函。”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看着屏幕里被拦截的货车,指尖在桌面上缓缓敲击着,“系统,查一下张启明的银行流水,重点排查近一个月的大额转账。”
系统的数据流在视野里飞速滚动:“宿主,匿名账户的 Ip 地址指向离岸群岛,与张启明秘书的海外账户注册信息高度吻合,已抛售的 1200 万股占流通盘的 3.7%。”
我按下免提键,让内线电话的忙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给我接战略投资部周总监。”
“汪董。” 周明的声音带着刚从会议室出来的嘈杂,“我们刚监测到异常抛单,正准备启动护盘方案 ——”
“暂停护盘。” 我打断他,指尖在桌面上敲出三短一长的节奏,“让自营账户在跌停板挂 500 万股买单,分三批介入,每批间隔 15 分钟。另外通知券商,把我们质押的 2000 万股解除冻结,但不要急于入市。”
周明的呼吸顿了半秒:“您是说…… 故意让股价先探底?”
“张启明在逼我们用公司资金救市。” 我调出张启明的股权质押协议,平仓线恰好比当前股价低 0.3 元,“他手里还有 1800 万股限售股,明天解禁。让媒体部放出消息,就说集团正在升级原料溯源系统,预计投入 2000 万引进区块链技术。”
系统突然弹出红色弹窗:“检测到张启明向迪拜账户转账 400 万美元,附言‘尾款’。”
“周明,” 我盯着数据流里跳动的美元符号,“让海外事业部联系迪拜工商总会,查一家叫‘绿洲化工’的企业,重点看他们近半年的客户名单。另外,把我们持有的巴黎世家母公司开云集团的 1.2% 股份做融券卖出,用这笔资金对冲汪氏的股价波动。”
周明的笔在纸上划过尖锐的声响:“明白,这是要用跨市场对冲锁定风险。但开云集团的股价最近很稳,做空成本 ——”
“三天后他们会感谢我们。” 我看着系统模拟的舆情扩散模型,红色预警已蔓延到美妆行业板块,“让法务部同步准备两份声明,一份针对投资者说明原料排查是常规操作,另一份给合作银行,强调我们的现金流足以覆盖三个月的运营成本。”
内线电话的指示灯又开始闪烁,是李薇的分机:“汪董,经侦队在张副总办公室发现了加密硬盘,技术部正在破解,另外市监局那边传来消息,货柜里除了香水原料,还藏了三箱未申报的化学品。”
“让海关缉私科介入。” 我起身拉开百叶窗,让阳光铺满整个办公桌,“告诉他们,这批化学品的报关单可能涉及伪报品名,正好顺藤摸瓜查一下物流公司的全年报关记录。对了,让公关部联系央视财经,明天上午做个专题采访,就说汪氏集团牵头制定了《美妆原料安全白皮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