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会议室里,苏晴将平板电脑轻轻推到我面前,屏幕上跳动的资金流向图如同精密的齿轮。“董事长,你看,费云帆在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已经被切断关联,他抵押在银行的游艇今早被法院查封。” 她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指甲上素净的法式美甲与冰冷的数据形成微妙反差。
我端起骨瓷咖啡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身后落地窗上的霓虹:“苏董,舆论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董事长你放心,公关团队已经联系好二十家媒体。” 苏晴从文件夹抽出一叠照片,照片里费云帆搂着穿和服的女子进出温泉馆,“明早八点,这些照片会带着他挪用赈灾款的财务报表同步登上热搜。至于和岛国军火商的交易记录......” 她突然停顿,目光越过镜片与我对视,“董事长,你真要做到这个地步?”
我将咖啡杯重重搁在玻璃桌面,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中炸开:“费云帆走私军火害了多少人命?他以为用慈善晚宴包装就能洗白?” 指尖划过苏晴递来的 U 盘,金属外壳在掌心沁出凉意,“让海关的人准备好,等新闻发酵就把证据公开。”
苏晴摘下眼镜,用丝帕轻轻擦拭镜片,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可费云帆在政商界还有不少人脉,一旦他反扑......” 她话未说完,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映得忽明忽暗。
我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尖在桌面敲出规律的节奏:“他的人脉早在切断资金链时就断得七七八八了。还记得上周那笔神秘撤资吗?” 见她微微皱眉,我勾起唇角,“是我让海外合作伙伴放出风声,说费云帆要搞垮汪氏。那些墙头草生怕被牵连,跑得比谁都快。”
“原来如此。” 苏晴重新戴上眼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舆论战打响后,汪氏股价可能会有短期波动。” 她调出另一张图表,红绿色的曲线在屏幕上交织,“董事长,你看,要不要我们提前让财务部准备护盘?”
“不必。” 我将钢笔重重拍在桌上,图表上的曲线仿佛都跟着震颤,“就让股价跌,跌得越狠越好。等费云帆彻底倒下,那些散户就会明白,汪氏才是真正的赢家。”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屏幕里费云帆的照片,冷笑出声,“到时候,我们再以极低的价格收购那些恐慌抛售的股票,这场仗,我们不仅要赢,还要赚得盆满钵满。”
苏晴轻轻合上文件夹,嘴角终于扬起一抹难得的笑意:“董事长果然算无遗策。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处理完费云帆,接下来我们要进军东南亚市场,那里的局势恐怕比对付费云帆更复杂。”
我背过身,双手抱胸,霓虹灯光在我身后勾勒出锋利的轮廓:“复杂才有意思。苏晴,记住,在商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费云帆的今天,就是所有妄图与汪氏作对的人的下场。”
三天后,我站在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警车闪烁的红蓝灯光刺破雨幕。监控画面里,费云帆被两名警员押出写字楼,他往日笔挺的西装皱得像揉过的废纸,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嘴里还在喊着 “这是诬陷”。
手机适时震动,苏晴发来段视频。画面里,费云帆蜷缩在审讯室铁椅上,面前摊开的文件铺满罪证,他颤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些照片,突然扯着领带嘶吼:“汪绿萍!苏晴!你们不得好死 ——”
我笑着按下删除键,窗外暴雨如注,却浇不灭心中腾起的快意。指尖划过桌上 “汪氏集团董事长” 的铭牌,鎏金字体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正当我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手机再次震动,是国安局张处长发来的加密通话请求。接通瞬间,电流杂音中传来压抑的冷笑:“汪董,你那位老对手很有意思,在审讯室突然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