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棱,我指尖的 “星辰之誓” 钻戒折射出冷冽的芒,映着楚濂被便衣带走时扭曲的脸。汪紫菱瘫在地毯上,指甲抠进羊绒纤维,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姐…… 绿萍姐,我错了,你帮帮我……”
她的哭腔混着费云帆被押解时皮鞋擦地的声响,在空旷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弯腰拾起她掉落的珍珠发夹,那是三年前她生日时我送的礼物,如今珍珠蒙尘,如同她被欲望蛀空的灵魂。“帮你?” 我将发夹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的鸽子,“当你把商业机密卖给对家时,当你在媒体前编造‘姐姐霸凌’的戏码时,可曾想过‘姐妹’二字?”
王局将红丝绒礼盒递来,国徽在盒盖内侧闪着金光。我接过勋章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完美人生系统任务完成度 100%,宿主汪绿萍已彻底扭转原书女配命运,现开启‘新生剧本’权限。】
记忆突然闪回穿书第一天 —— 原主汪绿萍缩在设计室角落,被楚濂污蔑抄袭后默默掉泪,而我,一个来自 21 世纪的珠宝鉴定师,正顶着她的身体,看着镜子里那双怯懦的眼睛。如今想来,那些在工作室啃面包改图纸的深夜,带着盲童们用触觉 “感受” 珠宝纹理的周末,甚至在国际展会被刁难时硬扛下来的谈判,都像此刻胸前的勋章一样,刻满了 “逆袭” 的注脚。
“汪董事长,”《Vogue》主编举着录音笔上前,镜头后的眼神充满探究,“外界一直传闻您能挽救汪氏珠宝,全靠你父亲汪展鹏的偏心,对此您怎么看?”
会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抬手调整勋章的位置,让它更贴近心脏的位置:“偏心?如果说有,那也是对我更加严格。”
我调出大屏幕上泛黄的工作日志扫描件,17 岁的汪绿萍字迹工整却透着青涩:“十二岁那年,父亲把我画的蝴蝶胸针扔进碎钻机。他说‘珠宝不是儿童涂鸦,是承载灵魂的艺术品’。” 画面切换成某次珠宝设计大赛的评委席,父亲汪展鹏背对镜头拒绝为我颁奖:“他宁可把奖杯颁给第二名,也要当着全球媒体的面指出我作品中的瑕疵。”
会场响起零星的抽气声。我摘下一枚镶嵌敦煌藻井纹样的戒指,指尖抚过那些繁复的錾刻纹路:“当我带着盲童舞蹈团登上春晚,用珠宝为他们打造能‘发声’的演出服时,父亲却质问我‘慈善作秀能提升汪氏 0.1% 的利润率吗’?” 镁光灯下,戒指内侧 “绿萍亲制” 的刻痕泛着温润的光,“直到我在瑞士银行保险柜发现他偷偷收集的,我从设计助理时期到现在的每一份手稿 —— 他用最严苛的方式,教会我什么是真正的匠心。”
《Vogue》主编笔尖顿在采访本上:“所以说,您认为我父亲对我这种近乎苛刻的教育,是......”“是最沉重的偏爱。” 我转身指向贵宾席的空位,那里本该坐着汪展鹏,但此刻大屏幕正播放他因涉嫌商业贿赂被带走的新闻,“他或许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他教会我,珠宝设计师的脊梁永远不能弯。现在,该由我来清理汪氏蒙尘的珠宝盒了。”
全场寂静中,我将戒指重新戴上无名指,金属凉意与体温交织:“那些说我靠家族上位的人,可曾见过凌晨四点的设计室?见过我为了研究古法鎏金,在高温车间连续工作 36 小时?” 大屏幕突然播放监控录像,画面里浑身汗湿的少女正将滚烫的金箔贴在珠宝胚体上,“父亲教会我,真正的传承不是继承权,而是让汪氏的珠宝成为刻着‘中国制造’的文化图腾。”
掌声如潮水般涌起,夹杂着闪光灯密集的咔嚓声。我看见人群里,当年被楚濂威胁的助理小林正举着手机直播,屏幕上 “# 汪绿萍 国安勋章 #” 的词条已经冲上热搜第一。评论区里,“原书女配逆袭爽文照进现实” 的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