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妈让我背了段关于‘爱情拓扑结构’的金句……”
我只好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陈立恒。
陈立恒的燕窝羹在水晶灯下晃出涟漪，LV 包上的 hello Kitty 挂饰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汪小姐您看这阿胶膏，我妈说必须用东阿黑驴皮，熬的时候还得加长白山人参 —— 哦对了，我妈说你们科研人员气血虚，每天得喝三碗才补得回来。\"
陈立恒推过来的保温杯在桌面滑出半圈，杯底的直销标签正对着我的旗袍暗纹，他笑着说道：\"汪大小姐，您瞧这 ' 量子纠缠 ' 杯，我妈说这词儿时髦，特意让厂家印的。上次相亲对象嫌土，我妈说那是她不懂科学 —— 对了汪小姐，您平时在家做饭吗？我妈说女人就得会做四菜一汤，不然娶回家没用。\"
我用指尖敲了敲杯壁，烫金字体剥落露出底下的塑料原色：\"陈先生刚才说拓扑相变理论？\"
\"哎对对对！\" 陈立恒手忙脚乱划开手机备忘录，语音播放键按了三次才成功：\"我妈说爱情就像拓扑相变，无论形态怎么变，核心纠缠态不能断...... 后面那句我妈让我背熟了 ——' 就像我和我妈的关系，永远处于量子叠加态，分开住就是波函数坍缩！'\"
燕窝羹的勺子 \"当啷\" 掉进碗里，陈立恒慌忙捡起来用袖口擦了擦：\"我妈说餐具掉地上不能要，不过这是她特意让我带来的银勺子，说能试毒...... 汪大小姐您应该不会介意吧？我妈说女孩子家家出门要小心，尤其是搞科研的，脑子太好使容易被人骗。\"
陈立恒突然凑近过来，香水味里混着阿胶膏的甜腻：\"我妈还说，结婚后工资卡得交给她保管，说年轻人乱花钱。不过您放心，我妈说了，您搞科研的钱可以自己留着，毕竟是 ' 国家栋梁 '—— 这词儿也是我妈教我的！\"
我看着他手机备忘录里密密麻麻的语音条，最新一条标注着 \"见汪小姐必背金句\"：\"陈先生，您母亲似乎对量子物理很有研究？\"
\"那当然！\" 他立刻坐直身子，LV 包带滑到手肘也没察觉，\"我妈说了，她年轻时候差点考上物理系，要不是为了生我...... 哦对了汪小姐，我妈说生孩子得趁年轻，最好结婚第二年就生，她还能帮忙带。您看您都快三十了，我妈说这算高龄产妇，得提前喝她熬的安胎药......\"
水晶灯的光斑在他眼镜片上跳跃，我终于忍不住按下腕表录音键：\"陈先生，请问你方便把令堂关于 ' 婚姻拓扑结构 ' 的完整理论发给我吗？我想请教下 —— 毕竟，\" 我晃了晃杯底的直销标签，\"某直销品牌的量子纠缠保温杯，说不定真能破解爱情的波函数坍缩呢。\"
陈立恒脸色尴尬的愤怒站起来，大声吼道：“汪大小姐，你都快三十岁了，一个老女人，要不是我妈让我来，你以为你见得到我这样的优质男吗？哼，你居然不懂得珍惜我，你就等着失望吧！”说完，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开了。
还没有等我缓过神来，第二位男士王浩宇直接打开全息投影，三十页 ppt 在我们之间展开：“看，这是我刚融资三千万的‘共享充电宝’项目，估值对标特斯拉。汪小姐你这么优秀，以后主内搞科研，我主外赚钱养你 —— 毕竟女人太强势对婚姻不好。”
王浩宇指着 ppt 上的 “团队介绍” 页面，c 位照片赫然是严玉龙修图后的十二块腹肌照：“这是我们首席技术官，斯坦福博士。”
我强忍着笑调出严玉龙直播打游戏的截图：“巧了，这位‘博士’昨晚还在峡谷里用妲己拿五杀呢。”
王浩宇的笑容僵在脸上，香槟杯晃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