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眼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慰藉。
萧何的指挥中心更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物流中枢”
。
光屏上显示的不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线——从相对安稳的内陆郡县向危机区域输送粮食、药品、建材的路线;接收和安置流民的临时营地分布;以及,最重要的,将格物院赶制出的成千上万的简易净化符牌、稳定阵基,通过一切可能的方式,送往最需要的前线和社区。
“沛县商会捐了三百车粮食!
已经往海州撤离点!”
“蜀郡的工匠自组织了运输队,愿意冒险走山道向南越运送物资!”
“告诉各地接收点,流民也是同胞!
谁敢克扣欺压,我萧何第一个饶不了他!”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刘邦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堆热腾腾的炊饼,正带着一群市井兄弟,挨个分给忙碌到几乎虚脱的文员和信使,嘴里还嚷嚷着:“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都别跟老子客气!”
冯劫则坐镇军事调度中心,重新调整着防御部署。
他将部分边军撤回,与禁军混编,组成一支支快反应部队,不再追求固守漫长的防线,而是像救火队一样,哪里出现严重的污染爆或溟鲲威胁,就扑向哪里。
同时,他派出了大量侦察小队,不惜代价地监控溟鲲的动向和沈无咎可能的后手。
南越,龙编城外围。
景象比北疆冰原更加诡异而凄惨。
原本湿热葱郁的雨林,大片大片地枯萎,树木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叶片上滴落着粘稠的、散着恶臭的幽绿色汁液。
河流浑浊不堪,水面上漂浮着翻白肚皮的鱼虾和某种类似菌毯的活物。
项羽和韩信率领的精锐刚刚抵达,就看到前方一片混乱的撤离人群,以及更远处,那如同活物般缓缓扩张的灰绿色污染区域。
“结阵!
净化符牌前置!
工兵队,立刻架设隔离带!”
项羽毫不犹豫地下令。
经历过北疆之战,他对这种污染已是深恶痛绝。
韩信则更加冷静地观察着环境。
“污染源似乎在移动…而且,它在有意识地…捕食。”
他指着远处几个突然塌陷、被灰绿色菌毯迅覆盖的土坡,“它在吸收地脉能量和…生命。”
就在这时,一群身上已经开始出现绿色脉络、眼神狂乱的当地民众,嘶吼着从侧面的密林中冲出,扑向军队!
“不要伤害他们!
用束缚网!”
项羽大喝,同时盘龙戟横扫,磅礴的气血之力形成一道柔和的屏障,将那些被污染的民众推开,而非击杀。
士兵们迅掷出特制的、带有微弱净化效果的能量网,将失控的民众暂时困住。
随军的格物院技术小组立刻上前,尝试用携带的设备和符牌进行初步净化和稳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项羽看着越来越多被污染的民众和不断扩张的污染区,眉头紧锁。
韩信蹲下身,抓起一把被污染的泥土,仔细感受着其中的能量波动。
“它在学习,在适应。
常规的净化手段效果在衰减。
我们需要找到核心,或者…切断它与更深层地脉的联系。”
他站起身,目光锐利地看向污染最浓郁的中心区域:“项元帅,我带一队人进去看看。
你在此稳住阵脚,接应后续物资和民众。”
项羽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点!
老子可不想还没跟沈无咎算总账,就先给你这冷脸家伙收尸!”
韩信嘴角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