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泽铭才悠悠替沈延解惑:“单纯偷车会很好办,可惜他们比你想的贪婪。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只是我比较难杀,太多次都没成功。当年车被动手脚,路上车祸全车人除我以外全部离世。车上其他人都是无辜受连累,因为他们想杀的是我。”
沈延过去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仅限于把人狠狠打一顿,杀人的事他只是在游戏里干过,现实里从没实践。听陆泽铭轻飘飘说出这种事,他打心底好奇。在他眼里,陆泽铭的人生应该顺风顺水。
“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居然不惜人为制造意外杀你?”
“宝贝,这种时候不该问我疼不疼吗?我当年才十三岁。我又不是天生反社会人格,正值天真的年纪做不了多少坏事。”
沈延这次没故意说什么难听话,但听起来依然无情。
“车祸都不疼的话,你该是铁做的。能活下来一定会疼,我问不问都改变不了过去。你才十三岁,杀你是为了继承你家财产?”
“宝贝,真聪明,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沈延决定无视陆泽铭时不时的表白,就像屏蔽陆泽铭喊宝贝一样。
“你家那么有钱,你还有时间整天待在神域玩游戏?”
陆泽铭开车时还要挂着虚伪的淡笑,就好像是被雕刻的木偶,公式化面对所有人。
“正儿八经属于我的只有神域,其他的钱还不归我。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跟我在一起不会吃苦。”
沈延没什么好放心不放心的,自信道:“我生来就不是吃苦的命。”
陆泽铭不置可否笑笑,车拐弯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随意提起:“宝贝,你爸妈一直在备孕。你之前搞男人的事可是让他们很失望,真能确定未来不会吃苦吗?”
车窗上映出沈延阴沉的脸色,眉宇的戾气毫不收敛。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一个还没影的崽子而已。能不能怀上,怀上又能不能生下来都是未知数。”
沈延不是不争不抢的性子,他想要的基本都会得到。唯一一次变数是俞意衡,他不信连家业都会被一个可能会降生但还没降生的家伙抢走。
“哈……据我所知宝贝你没杀过人,说的像是很有经验,虚张声势。”
沈延轻蔑反问:“说得好像你杀过人?”
“目前为止没有,但是我可以为你破例。”
扭头看向陆泽铭一脸认真的表情,沈延没忍住动唇:“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