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面前露出了它最丑陋的一角。
永生程序……器官黑市……我终于明白了。
所谓的永生,不过是权贵们用无数平民的器官和生命堆砌起来的谎言。
而我们的母亲,她们当年的研究,很可能已经触及了这个谎言的核心,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
“我懂了。”林疏桐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那是一种风暴来临前的死寂。
她眼中的痛苦被一种疯狂的决然所取代。
在我的惊呼声中,她从战术靴里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家族纹章的夹层!
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她不是在破坏,而是在进行某种精准到微米级别的操作。
“沈墨…你胸口疤痕的皮肤组织…必须覆盖纹章底部的…基因链反向终止层!”她抬起头,那道虹膜裂痕里的红光前所未有地炽盛,几乎要滴出血来,“磷光频率共振…正在激活…母亲遇害前最后的…声纹干扰信号——”
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那里有一道伴随我十二年的伤疤,是当年灭门惨案中留下的唯一痕迹。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灼伤,可林疏桐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的记忆。
我记起母亲最后一次拥抱我时,曾用指尖轻轻划过那个位置,她的眼神充满了我当时无法理解的悲伤与不舍。
一股灼热感从胸口蔓延开来,与林疏桐眼中迸发的红光、与纹章上闪烁的磷光形成了某种可怕的共振。
四周的空气开始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有什么古老而强大的东西即将苏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目光被纹章内部一个被手术刀撬开的微小缝隙吸引了。
那里,似乎嵌着某种不是金属的东西。
我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将其拨出,那是一小片被岁月和血迹浸染得几乎看不出原貌的纸片。
是半张泛黄的…市立医院急诊科值班表残页。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我将它凑到分光仪的微光下,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1998年3月12日…”
这个日期!
我记得清清楚楚,这是官方记录中,林疏桐母亲因“意外事故”去世的日子。
而在这张值班表上,她的名字赫然在列,只是后面一长串的工作记录,被一团早已干涸、已经变成黑褐色的墨水覆盖了。
不,那不是墨水,分光仪的成分分析显示,那是混合了稳定剂的人类血液。
在那团血色墨水的边缘,我看到了一个几乎无法辨认的、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编号。
我的大脑数据库瞬间被触发,这个编号的格式……是重案物证的封存编号!
“器官贩卖案关键证物编号!”我失声喊了出来。
林疏桐的母亲根本不是死于意外!
她在那天接触到了某个关键证物,甚至可能就是为了保护它,才用自己的血覆盖了记录!
就在我喊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们脚下那片由锈迹构成的全息投影突然再次旋转、重组。
那本巨大的黑市账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的三维空间坐标。
我立刻认了出来。
那是旧城区,陈警监办公室所在的那栋大楼的坐标。
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陈警监把他的意识藏在声纹干扰器的核心里,核心又被我们的母亲藏在林家纹章中。
纹章的材料来自沈家的凶案现场,而它的终止密码,却关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