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吞噬”。
“永生程序的核心…正在吞噬…两位母亲的声纹密码!”我低吼出声,这个发现解释了我们之前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的原因。
我们不是在和一个程序战斗,我们是在和一个正在不断进化的、以我们至亲之人的记忆和存在为食的怪物战斗。
我下意识地按住胸口,那道旧疤痕下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
痛楚让我瞬间清醒,我猛地抬头,目光扫过整个扭曲的空间。
锈迹漩涡底部的基因链走向…我突然明白了。
分光仪捕捉到的不止是报告残页,还有黑洞周围逸散出的微观结构。
那些盘根错节的、如同电路图般的基因链条,它们的排列方式,它们的每一个拐点和分支,如果将其逆时针旋转九十度,再进行镜像反转……“对应着…审判庭穹顶裂缝的…法医徽章逆向编号——”我母亲的徽章!
它不仅是身份标识,更是一个坐标,一个指向陷阱核心的逆向坐标!
“来不及了!”林疏桐的表情决绝到了极点,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在我的惊呼声中,她猛地将刀尖刺入了自己刚刚按进裂缝的家族纹章!
清脆的金属碎裂声混杂着血肉被划开的闷响,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却并未消散,而是被锈迹漩涡贪婪地吸收,让那片区域的蠕动变得更加剧烈。
“没用的,沈墨,仅仅重组记忆没用!它在吞噬,我们就要先污染它的食物!”她抬起溅血的脸,眼神疯狂而清明,“你的声带,你说话时喉咙里偶尔会泛起的铁锈味和墨水味,你以为是错觉吗?沈墨…你声带残留的血色墨水…是永生程序的…基因链备份载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色墨水……那是我童年时一个无法解释的怪病,时常咳血,医生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症状逐渐消失,只在极度疲惫或情绪激动时,喉咙里会泛起那种古怪的味道。
我一直以为是心理作用,是创伤后遗症。
原来……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个该死程序的“移动硬盘”?
“它把最关键的备份藏在了最不可能的地方,藏在了它要对付的人身体里!”林疏桐的手在抖,不知是因失血还是激动,她再次扯开锈迹深处那层不断自我修复的氧化层,露出的黑暗比刚才更加深不见底。
“要摧毁最终残骸…必须用…你胸口疤痕的组织样本…覆盖…声纹黑洞的终止密码——”
又是我的疤痕。
这一次,我明白了她话语中的全部重量。
那不是修复,是同归于尽。
是用我身上携带的、最原始的“病毒”备份,去覆盖和污染它的核心,引发系统悖论,从而彻底摧毁它。
我的思绪被拉扯到了极限,身体几乎是凭借本能行动。
我伸出手,越过林疏桐,指尖触碰到了声纹黑洞裂缝中那个一闪而过的童年影像残像。
那是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母亲正在实验室里为我准备一个惊喜。
影像中的她背对着我,正在调试一个复杂的声纹设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墙灰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
就在这时,影像的音轨中,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尖锐的杂音。
我的指尖仿佛触碰到了高压电。
这不是普通的干扰!
“这是…我十二岁那年…母亲遇害前…最后的声纹干扰信号!”那是我母亲留下的最后讯息!
她在那时就已经察觉到了永生程序的失控,她试图留下警报,却被程序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