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疏桐虹膜渗出的金液缠成细链。
我看着那链缠上她的手腕,又爬上我的手背,像有生命般往皮肤里钻。"这是..."我想抽手,却被她攥得更紧,"林家的永生程序?"
"沈墨,看墙!"林疏桐突然抬头,我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去——审判庭的墙壁正在裂开,缝隙里露出泛黄的纸页,边缘的铜绿在晨光里泛着青。
那是...1948年的法医证编号,和之前掉下来的金属牌一模一样。
"1948..."我想起林疏桐提过,她曾祖父是临州第一任法医,"你曾祖父的档案?"
"他们在融合..."林疏桐的声音突然发抖,我看见她右眼的结晶纹路正在变深,"你的童年记忆...和我的虹膜裂痕...在编织新的闭环。"
分光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我低头看屏幕,磷光波长曲线正在疯狂跳动。
与此同时,墙壁裂缝里渗出暗红的液体,像血液般顺着砖缝往下淌。
我蹲下身查看,指尖刚触到那液体,就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是1948年的血色墨水,和解剖台上曾浮现字迹的那种,带着陈腐的铁锈味。
"沈墨..."林疏桐的手突然松了,我转头看她,发现她额角全是冷汗,血色纹章已经崩解成碎片,"快...用墙灰..."
我的指尖悬在黄铜小盒上方,墙壁的墨水还在渗出,顺着我的鞋边爬向解剖台。
分光仪的警报声里,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墨水在地面蔓延的细微声响。
当我的指尖即将陷入那滩血色墨水时,分光仪的屏幕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光,磷光波长数字疯狂跳动,在黑暗里划出诡异的轨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