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神躲闪,那是一种被戳穿了最阴暗秘密的恐慌,指尖不自觉地抽搐,像是在无声地否认。
就在对峙达到顶点的瞬间,一阵压抑的哭声从走廊尽头幽幽传来。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稚嫩,却充满了绝望,像一根细线缠住心脏,越收越紧。
“妈妈!彩虹糖真的会融化!”
是小美!
那个被·L从贫民窟“收养”的女孩!
我和林疏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恐惧——那不是单纯的惊慌,而是意识到某种巨大阴谋正在眼前缓缓展开的窒息感。
这个地方,绝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我立刻冲向走廊,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头沉默的怪兽,金属表面冰凉刺骨。
我从口袋里抽出常备的钢丝,金属丝的尖端冰冷而锋利,划过指尖时留下一道细微的痛感。
就在我将钢丝探入门锁核心,准备发力的瞬间,·L那压抑到极限的尖叫终于刺破了凝固的空气。
“不许看!不要进去!那些蛋糕模型里藏着……藏着五十个‘小安’的生日!”
她的尖叫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闸门。
我手腕猛地一拧,只听“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金属簧片断裂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门后的景象,让我的呼吸彻底停滞。
那是一个比太平间还要死寂的房间。
正中央,五十个一模一样的生日蛋糕模型整齐地排列着,每一个都精致得像是艺术品,奶油纹路细腻,糖珠闪亮,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没有香气,只有防腐剂与塑料混合的化学味。
它们不是食物,是某种疯狂执念的具象化。
五十个虚假的生日,五十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
林疏桐扶着门框,身体摇摇欲坠,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在金属上刮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那些诡异的蛋糕上,而是死死盯着房间角落里一台亮着的镜像档案终端,屏幕幽蓝的光映在她瞳孔里,像一簇不灭的鬼火。
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手指在触控板上疯狂滑动,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出汗,留下模糊的印痕。
突然,她停住了,一滴血从她被划破的指尖滴落,正好落在屏幕上,染红了一行冰冷的数据。
“胚胎连接的不是什么内鬼终端……”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是林母的死亡真相!”
林母?
她的母亲?
我猛地回头看她。
只见她颤抖着,近乎痉挛地按下了屏幕上的一个按钮。
一道刺目的红光闪过,一份被加密的档案被强制打开。
“你看这个!”她指着屏幕,对我,更像是对·L嘶吼,“小安夭折那天的配型记录!你明明有机会救她!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当时就在配型库里,她的骨髓……和你的女儿完美匹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空气中只剩下林疏桐粗重的喘息和终端机发出的低沉嗡鸣,像某种机械心脏在跳动。
·L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手中的注射器“哐当”一声跌落在地,在死寂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声响,玻璃碎裂的清脆回荡在四壁之间。
“不……”她的声音像是被扯坏的风箱,干涩而破碎,“不……那五十八个孩子……那五十八个被我转移的供体……他们本该是小安的替代品!”
她突然癫狂地大笑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