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腿挂在耳后,她的尖叫声尖锐刺耳。
烟雾里走出个人影。
洗得发白的工装,左胸绣着“临州一中”的校徽——是守墓人,可他脸上戴着老周的金丝眼镜,镜框上还粘着半片我在老周解剖室见过的尸检标签。
“终极答案。”他举起个蓝盒子,盒身刻着和林母实验室冷藏箱一样的波浪纹。
我腰间的温差仪突然震动,全息投影在烟雾里展开:画面里是林母,她举着手术刀指着对面穿西装的男人——是校长,三个月前给林夏开体检单的校长。
“你以为换了hLA配型就能瞒过痕检?”林母的声音从投影里传来,那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冷藏库的螺旋纹压力感应器会记录每个器官的重量变化,包括你偷换的心脏。”
校长的脸在投影里扭曲,那扭曲的面容透着一丝恐惧和愤怒。
“小心!”林疏桐突然拽我蹲下。
窗口闪过道银光,是小马的警徽在反光。
我抬头时正看见他扒着校长办公室的窗台,警服后背洇着血——他根本不是来支援的,是被人追着逃到这里的。
守墓人突然笑出声,蓝盒子在他手里发出蜂鸣,那蜂鸣声急促而刺耳。
我摸向腰间的温差仪,指尖刚贴上暗门内侧的金属表面,仪器屏幕就炸开一片雪花,那雪花般的噪点让我心慌意乱。
林疏桐的手术刀抵住守墓人的咽喉,可他的视线始终锁着我,嘴角咧到耳根:“老周的拼图缺了最后一块,你猜...在谁的坟里?”
金属表面传来灼烧般的温度,那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让我忍不住缩回手。
我盯着温差仪不断跳动的数值,突然想起老周死那晚,他攥着我手腕说的最后一句话:“墨儿,我的解剖刀藏在...藏在...”
暗门后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那闷响如同一声惊雷,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扫过守墓人脚下,那里躺着半块带血的校徽——和小马警服上缺失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我的温差仪贴在金属表面,屏幕上的坐标数字开始疯狂跳动。
林疏桐凑过来看,呼吸扫过我手背,那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紧张,“这是...地下冷藏库的地图?”
守墓人的笑声混着警笛声从走廊传来,那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陈老师还缩在桌底发抖,她抓着我的裤脚哭嚎:“校长说老周的日志里有秘密...说只要改体检报告就能保住我儿子...”
我盯着温差仪屏幕,金属表面的温度正在以每秒0.3c的速度上升,那不断上升的温度让我感到一丝绝望。
林疏桐的手术刀在守墓人颈侧划出血珠,可他只是歪头笑:“沈墨,你以为老周的局是保护你?他是要你亲手——”
“砰!”走廊传来枪响。
林疏桐猛地把我按在地上,子弹擦着守墓人肩膀打进墙里,那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让我心惊胆战。
我抬头时,小马扶着门框站在门口,警枪在发抖:“沈...沈哥,局长说...说你们是内鬼...”
我的温差仪在金属表面烫得灼手。
屏幕上的坐标突然定格在“K - 0715”——和林母忌日重合的数字,此刻正随着金属温度的上升,慢慢显现出一行新的刻痕。
林疏桐拽起我往门口跑,守墓人在身后大笑:“来不及了!冷藏库的螺旋纹压力感应器已经启动,那些匹配的器官——”
“闭嘴!”林疏桐回头甩出手术刀,刀尖扎进他左肩。
他踉跄着撞翻蓝盒子,全息投影里林母的脸突然扭曲成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