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在贵阳玩了三天,两人又出发去了遵义红军会址,后面又是毕节织金洞,铜仁梵净山。
最后一站是安顺黄果树瀑布。
“老公,你说要是掉下去是不是马上就会死掉?”
许夏蝉望着湍急的瀑布,脸色微惊的问出奇奇怪怪的问题。
“你要不跳下去试试?”
“我才不要。”
离开景区,又驱车来到了安顺樱花海。
当下的樱花并没有开,而且也没有形成景区,周遭可见的是一梯又一梯的土坎,青山绿林下是一间一间瓦顶木房。
春季多雨,谢望安的鞋底沾上一层厚厚的泥土,许夏蝉像一条八爪鱼趴在男人的后背。
“哇哦!驾驾驾!”
女孩兴奋拍打着谢望安的肩膀,虽然周围的樱花树并未盛开,可也不影响她的高兴。
“跑咯!”
谢望安背着女孩在林中小跑,湿滑的泥土让许夏蝉吓的尖叫,树叶蹭过她的脸颊和头发。
“快停下,老公你快停下!”
闹了一会,走出林中,谢望安带着许夏蝉来到一家农户家中。
“小伙子,你们出城头来的?”
“嗯,来这里玩玩,今晚就麻烦娘娘给我们煮饭了。”
“没事没事,你们还给钱,来这里就到自己家一样就行了。”
傍晚阴云,接着是绵绵细雨。
山村小户,柴火饭与土鸡。
橘沉,散发着光辉的钨丝灯泡中,一张墨黑色的方桌,热气腾腾的菜肴是一双双筷子夹动。
山里是宁静的,吃饱饭后,谢望安和许夏蝉给这家农户用相机拍了几张相片,也给两位老人单独拍了一张。
贵州农屋的门槛很高,甚至与蹒跚学步的婴儿差不多了。
端着一杯茶,蹲在梯坎,望着雨中雾气横生,一时无话。
许夏蝉:“老公。”
谢望安:“嗯,怎么了?”
许夏蝉:“我想家了。”
谢望安:“明天就开车回去了。”
许夏蝉:“回去之后我想回家住了。”
谢望安:“为什么?”
许夏蝉:“感觉妈妈好孤独。”
谢望安:“也好,但是你不去大学报到?”
许夏蝉:“再说吧,大不了像你一样,挂一个学籍算了,我很懒,已经不想学什么东西了。”
谢望安:“好好好,都随你,反正我能养你一辈子。”
许夏蝉:“你真的能养我一辈子吗?”
谢望安:“能,再说了,银行卡全部都在你手里。”
晚风拂起,许夏蝉的鬓角吹到眼前,她突然将脸凑近,“老公快点,快点给我撩到耳朵后面去。”
谢望安神色恍惚了一下,伸手轻轻的将青丝撩于耳后。
“老公,我要是不和你住了,你会不会很不习惯呀?”
谢望安摇了摇头,“能有什么不习惯的,你想我了,或者是我想你了,随时可以见面。”
“那我每天都想你,怎么办?”
“当然是每天都见面了,傻子。”
“如果真的能每天见面就好了。”
女孩忽如其来的惆怅让谢望安愣了一下。
在之前某一刻,生起的一个念头又猛然出现在心头。
他感觉有些人,好像要越走越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