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安感觉女孩替自己好像有点不符合关系,自己接过纸擦了擦脸和头发,拿起镰刀开始劈柴。
虽然柴火全部湿了,但是劈成木条再用酒精灯慢慢点燃起来问题不大。
刚才的烂衣服早已经烧完,只有惨淡的炭星散发着微光。
谢望安砰砰作响的劈着柴,穆然想起那晚在酒店杀人,自己漫无目的,心知惶恐不安的拉着许夏蝉跑到一栋废弃屋里的场景。
应是春风本有怜花意,许他一场年少一场春。
“呜呼呼——”
天地的风声宛如鬼哭狼嚎的厉鬼,刺耳刺心。
谢玉簪打着手电筒目不转睛的望着劈柴的少年,突然外面又响起悍天的雷声,惨白的银光的当中,女孩眨了眨眼睛,窗外出现一道一闪而过的白影,好像还有头发。
寒意瞬间在心头起,谢玉簪表情微恐的指着外面,嗓音颤颤巍巍道,“谢,谢望安,外面好像有人。”
劈柴声刹那间停止,谢望安拿着镰刀,身影处在银光中,盯着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