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抬头,提醒:“跟延城有关。”
“殿下,您交代过家父,此事直秉,需紧急上报。”
怎么看,她都是为了公事,并无逾矩。
谢庚鹤默了下,察觉到身侧似嘲似笑的目光,问:“阿瑛,孤……”
温长瑛启声:“即是与我弟弟有关,太子何不让我也听听?”
跪着的程瑜眼底划过异样,但算准了谢庚鹤的态度。
“不必。”
谢庚鹤咬牙,“程女官还是按规章上报,或是让程大人亲自来同孤说吧!”
“走。”
毕贵挥手,宫人们迅速抬轿离去。
不给程瑜再请命的机会。
谢庚鹤呼出一口气,“阿瑛,孤不会食言。”
温长瑛没说话。
她闭上眼睛拒绝交流,心底早已认准了谢庚鹤撑不过一月。
今日能是公务,明日便是私情,再往后层出不断的法子,谢庚鹤怎么可能防得住?
更别提,程瑜的背后是程家与太后。
温长瑛倒想看看,谢庚鹤能躲得过去几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