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个人主义!”
“当你的每一次努力都在为未知同事创造价值,每一次懈怠都在损害无辜伙伴的利益时——你还敢不努力吗?”
“这就是越时空的管理约束力!”
孙连城讲完,端起茶杯轻吹热气。
给专家们留出足够的时间消化这套惊世骇俗的理论。
办公室陷入死寂。
良久,刘教授以学者最后的体面,艰难组织着语言。
“孙书记,您的构想确实颠覆了传统人力资源管理理念。”
她斟酌着每个词句,试图委婉表达。
“但从组织行为学角度看,这种强行捆绑可能引非预期后果。”
“比如责任转嫁——员工会将失败归咎于配对者的不努力。”
“还有当个人无法掌控绩效结果时,容易产生习得性无助,最终导致群体性焦虑和普遍职业倦怠。”
每个字都充满学术严谨和善意提醒。
孙连城听完不置可否,将目光投向王工程师。
被这样盯着,王工程师头皮麻,硬着头皮站起来。
他比刘教授直接得多。
“书记,技术上根本实现不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
“岗位绩效数据我们能抓取,但星座血型属于员工隐私,无权收集。”
“最关键的是八字——这个数据维度无法量化!”
“权重是多少?和岗位技能的比重如何计算?”
“难道用天干地支做变量写进算法里?”
“书记,我们是大数据中心,不是道观!
这是玄学编程啊!”
王工程师说完,感觉耗尽了全身力气。
他已经做好被痛斥“思想僵化、固步自封”
的准备。
然而,孙连城脸上没有丝毫不悦。
甚至露出了高深莫测的微笑。
“技术无法实现的,思想可以先行。”
轻轻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如石子投入死寂心湖。
“我们为什么要等技术成熟了再做事?”
“我们就是要用先进前的理论,倒逼技术进步!”
“今天实现不了,不代表明天实现不了!”
“我们北莞要做推动历史车轮的人,而不是跟在车轮后面吃灰的人!”
慷慨激昂的话语,充满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刘教授和王工程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他们明白了。
跟这位书记讲不通道理。
他活在自己的宇宙里,而他们只是这个宇宙中无足轻重的尘埃。
反对和质疑,只会被解读为“格局太小、眼界太低”
。
孙连城看着他们被彻底“说服”
的表情,心中狂喜不已。
内心的小人正在疯狂庆祝——这波操作简直完美!
他力排众议,用不容商量的口吻下了结论: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刘教授,你负责从心理学和组织行为学上丰富理论基础。”
“王工,你带团队立刻着手设计算法框架,能做到哪步就做到哪步。”
“一周之内,我要看到完整的、图文并茂、逻辑自洽的改革方案文本!”
“散会!”
专家们如同被抽走魂魄,失魂落魄地离开办公室。
他们知道,自己接下了一个注定被钉在北莞市历史耻辱柱上的任务——
把一套“疯话”
包装成看起来专业的方案。
接下来几天,专家和工程师们把自己关在会议室里。
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们对着白板上的“双鱼座钳工与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