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下手中的《明史》,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有意思,真有意思。”
高育良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出富有节奏的声响,“丁义珍出事前夜的邀约,意味着什么?那是最后的试探和捆绑。
在这种关键时刻,任何一点犹豫和摇摆,都会被视为同党。”
他看向自己的秘书,眼神中带着赞许:“而这个孙连城,却用了一个‘观测流星’这样看似荒诞不经,实则谁也无法指摘的理由,干脆利落地划清了界限。
这不仅是拒绝,更是一种姿态,一种不与之为伍的政治宣告。”
高育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能提前嗅到危险,并用如此凡脱俗的手段金蝉脱壳,这已经不是‘大智若愚’可以形容的了。”
他望着窗外,目光悠远。
“此人,藏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