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
"
他伸手要拉我,我假装没看见,蹦跳着走在前面。
兔子玩偶的脑袋歪着,独眼正好对着他们。
"
你叫什么名字?"
爱娜帮我擦头时问道。
"
埃里克。
"
我笑着露出虎牙,"
姐姐你好香啊。
"
鬼屋入口的红光像层血雾,准备买票的辛格皱起眉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望向我。
但已经晚了,装有琥珀胆碱注射器的针头轻松穿透他的牛仔裤。
“一、二……”
辛格双腿一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他依靠在栏杆上,用尽全身力气,从牙关挤出几个字。
“爱娜!
走。”
我数到七秒,他就像断线木偶般倒下。
“辛格!
?”
爱娜尖叫着想扶住他,却被我绊倒。
她的后脑勺撞在售票处铁栏杆上,出熟透西瓜落地的声音。
“吸——啊——。”
我欣赏着辛格痉挛着颤抖和从爱娜脑下蹚出的猩红液体,美味的香气让我不禁舔了舔嘴唇。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我的第七幅着作,在其他人现异常之前离开了现场。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没死!
这不科学!
爸爸说过死亡是不可逆的化学反应。
就算是那个女的活下来,他也绝对不可能活着。
联想到早晨在自己额上浮现着只有自己看的到的印记。
我尝试用刀刮掉印记,只换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更多的血。
酒精、火焰、盐什么都试过了,这个该死的印记就像长在了我的灵魂上。
当常识无法解释某件事的原因时,再不可能的推断也可能成为现实。
必须找到答案!
市立图书馆的角落,灰尘在阳光下跳舞。
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翻阅着那些霉的民俗学书籍。
在一本破旧的《东亚巫术研究》中,我找到了类似的图案。
"
替死咒……"
我低声读出那段模糊的文字,"
一种罕见的自然现象,当施术者自愿承担他人死亡时,会在原定死者与真正凶手之间建立联系……通过特定仪式,死亡结果可被转嫁……"
书页在我手中颤抖。
所以那个婊子做了什么?
她替她男朋友死了?
那这个印记是什么意思?
巫术!
巫术!
巫术!
我必须想个办法把这东西去掉!
仪式?什么仪式?
对了,她男朋友还活着,有问题!
杀了他,应该先杀了他。
不,不能我亲自动手,没有搞清楚仪式的触条件之前,我不能冲动。
“喂,爸比,我好像惹……”
埃里克的视线被半空中的一抹纯白所吸引,通讯器那头传来的询问变得无关紧要。
洁白的羽翼舒展,头顶明晃晃的光环照耀人心,露出的半边侧颜竟让他都无法产生觊觎杀戮之心。
“天,天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