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的金丝楠木。
不过是一块拼接成的看起来厚实的木门罢了,内里空了大半!
看似千斤之重,实则外强中干,徒具其表。”
此言一出,小李与刘惑皆是一惊,目光死死盯住那巨大的断龙木。
若真如大师所言,这堵死了前路的庞然大物,竟是个唬人的空壳?
“空的?”
刘惑眉头紧锁,疑道:“这墓主人何须如此麻烦弄一个徒有其表的闸门放在这儿?”
不敬眼神扫过脚下幽深的盗洞道:“普通的墓穴当然不会如此麻烦,但这里可就不一定了。
说不得这断龙木的后面才是正确的路呢?”
他不再看惊疑不定的三人,转身面朝断龙木,手掌轻轻抚过那冰冷粗糙的木纹后道:“此非断龙木,此乃‘画皮木’!
前人设此,本意非是封死墓道,而是……欲盖弥彰,掩藏其下真正的玄机,便是尔等脚下这直通幽冥的盗洞!
此木落下,看似封路,实则是吊在盗洞入口的一道闸门,一块遮羞布!
为的,便是让人以为这盗洞才是正确出路,而且这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被前人一扫而空。
想要过此门,必然是要钻那早已被布置的满是陷阱的盗洞,后果可想而知。”
小李听得咋舌不已,倒吸一口凉气道:“好生阴毒狠辣的算计!
若非大师慧眼如炬,勘破此等虚妄,我等岂非要在此枉费心力,困死穷途?”
不敬脸上却无半分得色,反而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缓缓摇头:“非是小僧窥破天机。
此中关窍,实乃刘施主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目光转向刘惑,沉声道:“刘施主曾言,墓主身份尊贵,断无可能容得陪葬之人僭居其上。
此言如醍醐灌顶,令老衲豁然开朗,那些理应殉葬的累累白骨,不在其上,又当在何处?”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剧震,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脚下那深不见底、幽暗如渊的盗洞。
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寒气,仿佛有形有质,正从那洞口丝丝缕缕地弥漫出来,缠绕在每个人的肌肤之上,令人汗毛倒竖。
不敬又道:“况且,设此‘画皮木’局者,心思缜密歹毒至此,步步为营,处处陷阱……试问,他岂会独独在这直通其真正埋骨之地的咽喉要道,这盗洞之中,忘了安排一番‘盛情款待’,以‘报答’那些胆敢觊觎其身后安眠的不之客?”
刘惑看了看眼前的断龙木道:“就算你这小和尚说得对,可这门又该如何打开?”
